季暖嘴角淡淡的勾起一丝很浅又淡冷的弧度:“我就算是真的好萧总这个人,你怕是也不会觉得怎么样,毕竟把我放在这里一个星期都可以不管不闻不问,我的死活我的安危我的日子究竟过的如何,对你来都已经不重要。”

男人收回视线:“自己少往身上招揽祸事,少给我添麻烦,才是正经事。你恨也好,怨也罢,这一个星期在这里住的好休息的也不错,人看起来气色也好了很多,这种度假胜地我还怕自己来早了你舍不得回去。”

所以他是真的早就调查过她被带到这里的原因,前因后果他都知道了。

可是他真的把她放在这里。

车子已经向山下开,季暖忽然说:“停车,开门,让我下车。”

她保持了太久的理智在这一刹那几乎有崩盘的迹象,手死死的在腿上纂着。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整整八天。

生生的凌迟等待的也不过就是这最后致命的一刀。

墨景深没停车:“你想发脾气想胡闹,回去后随你怎么折腾,这座山距离城市边缘很远,平时无人管辖,任何生猛的动物都有可能潜伏在树林之,别在这里跟我闹。”

言下之意很明白,她这时下车,随时可能会有未知的危险。

季暖看着车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不再说话,却是抬起手就要去打开车门。

墨景深在她正要打开门的一瞬间直接关了车内的控锁。

听见车门被锁上的动静,季暖的手顿在了门上:“我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吗?”

男人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