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抿着唇:“没什么好抱歉的,我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知道,这种矫情的毛病也没什么好小题大作的,多睡个一天两天的也就好了。”

墨景深记得她的生理期,这事她知道。

她三年前每个月的这几天都很稳定,时间也很准。

但是后来因为刚去英国的那段时间,生理和心理上的各种压力和情绪都压着她,大概是压力太大了所以导致有几个月不是很稳定,不是来的过于早就是过于晚,后来终于恢复了稳定之后,固定的每个月的生理期时间也已经和三年前不一样了。

其实季暖这几天大可以不来京市,但一方面是她的确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何况就算她和墨景深的确还有置气的成分,但也没必要那么不理智的连这种好机会都错过。

结果却忽略了自己的生理期也就只有四五天而己,又忽略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怄到别人,现在就已经把自己给怄死了!

看出她现在像个孩子似的又是怄气又是疼到小脸都皱成包子似的模样,墨景深捏了捏她的下巴,不得不承认三年的空缺的确会让一个男人难以再坚持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怀里的小女人现在是特殊情况,只能看不能碰,又见她难受成了这样,他嗓音紧绷的低道:“我帮你暖着肚子,想睡就继续睡吧。”

“你在这里我怎么睡?”

男人勾唇:“不睡就再继续亲一会儿?女人在生理期时的严重程度与大脑的紧张成正比,也就是说你越一直全神贯注的想着哪里很痛就只会越来越痛,不如做点其他的事情,一但感觉到身心愉悦,身体本能的释放出多巴胺,活化脑细胞也算是能起到止痛的效果。”

季暖:“……”

这是哪位医生信口胡诌出来的歪理?

她迅速别开脸免得他真的又亲下来,墨景深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她逆在灯光阴影下的脸,但小女人憋着气又拧着身体不肯面朝着他的姿势足以说明她现在的脸色。

季暖闭上眼睛,有一会儿没说话,男人也是躺在她身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直帮她时而贴着又时而按揉着阵阵抽疼的小腹。

直到睡着了的时候,她闭着眼睛说:“你还是让人帮我去买些暖宝宝回来贴上吧。”

“好,你先睡。”男人的声音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儿似的,温醇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