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你不够温柔吗？让你不舒服了？”秦安很温柔地问。

他的语气就像每阵掠过夏夜的晚风，舒适而柔和，只是他问出来的话却并非如此，而是带着些许变态。

林凌意识到秦安请他来喝咖啡，并不是为了“聊天”，只是想单方面地对他说些话。

既然秦安这么说了，林凌也就干脆这般回：“不是你说的那些原因，只是这件事本身就是错的，你是强迫把我带来这儿的。”

“可是除了这么做，我没办法让你看到我。”秦安疑惑地说，“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

林凌觉得秦安的思想走入了误区。

秦安的脸上带着微妙的怀念，他接着说：“那段时间多么美好，你能见到的只有我，看到的只有我，有资格碰触你占有你的……也只有我。”

林凌从他的尾音品味出些许情绪的癫狂，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强硬些地同秦安对话，只是在他的右后方，有一道透明的空间裂缝忽地长大，从中透出了白色的光——而黑发少年的头恰巧撞了进去。

那道裂缝将林凌整个人吸入其中，坐在他对面的秦安面色乍变，浅色的眸中惊愕之色稍纵即逝——但是没有担忧。

面对空无一人的沙发，男人端起那杯已经冷却的咖啡，一饮而尽。

像某种意味深长的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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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被空间缝隙中吸入，其实并不痛，既没有身体被撕裂的痛楚，里面也没有什么骇人听闻的怪兽，就像是做了一次空间旅行。

当林凌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好端端地站在地面，四周是攒流不息的人潮——只是他已经不在原地，看上去是远离了那片海域，周围没有一点林凌认识的标志性建筑物，除了来往的人群基本是都是黑头发黑眼睛，说着中文之外。

为了保险起见，林凌维持着自己一个快穿旅行者的自觉，他甩了甩头问系统：“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