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稀身影只剩下绿豆大小,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席停云闷闷地坐下。
一只酒囊丢在他身上,霍决丢掉船桨,施施然地坐下。
“丢不得,丢不得哟!”席停云颤巍巍地捞船桨,手终究不够长,只能看着船桨飘远,“王爷,我们一会儿可怎么上岸啊?”
霍决纵身一跃,双足在水面轻掠,留下一条细细波纹,转瞬就到了岸上。
席停云瞠目结舌。
很快,霍决又跃了回来。
席停云依旧愁眉不展,道:“我呢?”
“你可以游过去。”
席停云叹了口气,双手托腮,顶着张哭脸望着江水。
“来南疆多久?”
“十五年。”
“打听了多少事?”
“没多少。”席停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真没多少。”
霍决坐在船头,一只脚悬在船外,脚趾轻轻地撩拨着江水,“我父亲的死因呢?”
席停云怔住。
霍神的死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