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涨得通红,想起鸿门宴时刘邦说过的话:来日若小弟赢了,羽哥说不得便需从了我。
项羽当时只以为刘邦打着招他的念头,楚霸王本是极好强,受不得言语相激,部属极力撺掇,要让项羽先将刘邦除去,项羽仍自负地认为刘邦不成气候,带兵打仗,绝非自己敌手。
早知便一刀砍了他,不,现在杀还不迟。
项羽心念电转,只叹道:“罢了,是我输了,当初是一时意气,不料……”说毕无奈摇头,刘邦见项羽低头,忍不住便走上前来,坐到项羽腿间,笑道:“羽哥若真心愿意与我……”
说时迟那时快,项羽借着酒意一声大喝,手指紧捏着碎瓷,疯虎般卡着刘邦脖颈,便将其掀翻在地,扑在他身上,吼道:“今日与你同死!”
刘邦反应极是迅速,瞬间抬手握着项羽手腕,碎瓷片映出一抹寒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项羽捏着锋利瓷片那手不断颤抖,一口真气提不起来,只觉全身力道涣散,先前喝下的烈酒仿佛在腹中燃烧,一股暖洋洋的春意散入四肢百骸,刘邦握着他手腕的力度却显得奇大无比,一下便将他的手反扭到背后,继而轻巧挣脱了项羽的控制。
刘邦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项羽,作了个哭丧的表情道:“羽哥你就这般恨我……”
项羽难以置信地喘息着道:“你……你给我吃了何物!”
刘邦笑道:“那壶酒,乃是古方秘制,叫作‘将军乏’,服下去后,任你是绝世猛将还是凶狠老虎,都全身乏力,提不起真气。”
项羽愤怒地吼道:“你这小畜生——!”
刘邦笑着翻身,将项羽按在地上,项羽略一挣扎,只觉一身力气方提起便即消散,体内又热得很,暖洋洋地说不出什么滋味来,惊道:“你……仅仅是将军乏?!”
刘邦手上解着项羽的囚服,诚实道:“奥,忘了说,还有张军师给的一剂男子专用的烈性春药。”
“……”
项羽全身感觉要炸开一般地难受,火热的情欲充斥了每一寸肌肉,他艰难地拖着镣铐起身,爬向墙角装满冷水的瓦缸,却被刘邦按着。
刘邦凝视着项羽迷离无神的双目,便抓着他的手,吻了上来。
项羽的阳根已挺得笔直,一身火烧,古铜色的肌肤已变得赤红,刘邦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外袍,又将项羽的囚服扯了个精光,项羽手脚上俱戴着铁镣,再次赤裸裸地把全身现于刘邦面前。
刘邦的舌伸了过来,项羽已在春药的驱使下失去意识,连最后一点理性也完全丧失,反手抱着他,铁镣冰冷的温度紧紧贴着二人滚烫的躯体,抱着倒在稻草铺上,彼此纠缠。
项羽阳根挺立,压在刘邦的小腹上来回摩挲,已渗出大量汁液,刘邦沿着项羽脖颈一路下吻,舔过他有力的小腹,亲了亲他的肚脐,以手掌反复摩挲着他茂密的荫毛处,双手虎口圈住项羽肉木奉的根部。
那根巨棒比起昨天,在春药的药力催动下显得更粗直,亀头也显得更大,刘邦才把舌尖探入亀头前端的马眼轻戳了戳,那里便渗出大量的汁液来,刘邦以舌头舔开,道:“羽哥,你这玩意真是帅狠了,以后就是小弟一人的了。”
项羽双眼失身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到男根前段传来刘邦的舔舐,舌头的触感将刺激传遍全身,项羽不自然地痉挛起来,险些又要身寸米青,刘邦堪堪握紧,这时已将项羽渗出的体液舔遍了整根肉木奉。
肉木奉沾满晶莹的男子汁液,直立着一颤一颤。
刘邦下身此刻也是硬得难受,肉根处汁液虽无项羽这般大量,却也流出不少水来,刘邦摸了一点自己渗出的液体,涂在身后,上前扶着项羽的肉根,让它对准自己后庭。
“羽哥……”刘邦忍不住道:“小弟让你彻底爽一次。”
项羽巨大的亀头抵着刘邦的后庭,把它缓慢撑开,刘邦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呜啊——”刘邦忍不住大叫,那阳物实在是太大,换了谁也吃不消。
然而项羽已被春药烧得失去理智,唯一的念头便只有插进去!那时间只见项羽翻手捞住刘邦腰身,按住了他。
刘邦两眼发黑,开始后悔了,项羽的肉根便缓缓捅了进去,项羽喘着粗气,已认不出刘邦是谁。那巨大肉根进入的时候,刘邦疼得大叫,然而项羽挣扎着坐起,将刘邦按着,令他无法挣扎。
“唔——”刘邦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的直肠被完全填满,被顶得生出一股呕吐感,再伸手去摸时蓦然发现项羽的巨根竟还未完全进入!
刘邦抱着项羽的肩膀,二人面对面拥在一处,刘邦尝试着上下运动,并尝试着习惯这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