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已不复初逃那几日暴戾,此时更知刘恒对自己没有恶意,言语中略松了些。
然而刘恒是仇人的儿子,那仇人夺了他江山,又令他受尽屈辱,看到那酷似刘邦的眉眼,便怒火中烧,何时能有好脸色了?
刘恒被冷水一冲,发着抖道:“羽叔,小时去鸿门宴……你抱过我,那时我便仰慕你……”
项羽冷冷道:“我身上可是仍带着剧毒?”
刘恒思路被打断,忙点头道:“是……那药唤烈阳散,我听父皇……父亲说了,服药后毒性残余于体内,无法尽除,药性发作时不得宣泄,痛苦无比……”
“如何解!”项羽一声怒喝。
刘恒吓得险些又摔进水里,道:“无、无解,需寻男子交合,化去阳气……”
项羽道:“女人呢?”
刘恒踯躅道:“女人……恐怕不成。”
项羽冷笑数声,继而道:“洗罢,当心霸王发起疯来,再拿你泄火。”
刘恒镇定下来,蹲进水里,道:“羽叔……把我抓着这么久,不就是……”
项羽阴冷道:“怕一个收不住,将你活活操死。”
刘恒打了个寒颤。
项羽待得赤裸雄躯在树荫下晒干,便一面思索,一面伸手到马鞍上翻检,翻得片刻,寻到一物,于手指上掂了掂,沉吟不语。
刘恒洗完,不知该不该上岸,转头时却见项羽手执一根红色棉绳,埋头不知在做何事。
“羽叔,你在做什么?”刘恒好奇道,并凑上前去。
项羽不回答,抬起一只长脚,踩在石上,胯间大张,那处荫毛曾被刘邦亲手剃光,现又长出毛茸茸的浅浅一层来,男根软垂着,肉囊朝下贴于冰冷的青石上。
项羽一手拨起阴囊,另一手将红色棉线绕到荫经及阴囊下,将其虚虚捆着,手指交错,将自己的阳巨提得稍微抬头,便要捆住。
“羽叔你要把它……”刘恒吸了口气,诧道:“这样有用么?”
项羽含糊地“嗯”了一声,刘恒忍不住半跪在项羽面前,道:“我来,你不好整。”
项羽道:“打个同心结。”
刘恒咽了下唾沫,脸与项羽的肉木奉挨得极近,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凑唇去舔,项羽半软的肉根像是感觉到了刘恒的注视,并起了反应,微微一颤,便缓慢硬了起来。
刘恒红着脸,抽出红色棉线,一手托着项羽的睾丸,把它托起些许,将红线铺在项羽会阴下,继而提起线的两端。
“绑紧些。”项羽咽了下口水,唇间燥热,别过头去,道:“我要锁住精关,免得药性上冲,昏了头脑。”
刘恒点了点头,先以红线在项羽阴囊上打了个活结,将线头轻轻扯紧,继而又提起一端,从项羽阴囊正对着自己的那一面,绕着囊袋的暗褐色分界线朝上勒住。
绳索把项羽的两颗硕大睾丸勒得突出,显得逾发鼓胀,此刻那粗大肉根已完全勃起,直挺挺地指着刘恒,亀头前段的马眼处更流出前列腺液来,刘恒又将棉线于项羽硬直的肉木奉根部绕了两圈。
项羽道:“你到一边去。”
刘恒转身去穿衣服,项羽以手指捻着自己暗红色的亀头揉了揉,继而将滑腻液体抹开,手指来回撩拨着亀头前端的肉筋不住捻搓,继而握着硬挺的荫经轻轻套弄。
刘恒知道他要试试看能不能射出精,便捧了衣服胡乱穿上,装作转过头去,却以眼角余光偷瞥着项羽自亵。
项羽粗重喘息,左手在胸前来回抚摸,一手更不住拨弄铜豆似的坚硬乳投,另一手则飞速套弄阳巨,滑腻液体越涌越多,沾得他宽大的手掌湿透,并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那两颗硕大睾丸涨得通红,阴囊暴露于阳光下,现出皮下诱惑的血管。
不到片刻,项羽荫经已涨到极致,会阴处却被那棉线死死箍住,项羽连声压抑咆哮,显然十分痛苦,粗大的肉木奉不住颤抖,却无论如何射不出精来,只汨汨冒出大量霪水。
项羽眼神迷离,如同被困于笼中的猛兽,涣散地望了一会,终于渐渐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