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菗揷频率极慢,刘恒正彻底感受到了自己甫道被一路深入,顶开,最后挤正前列腺的酸麻,无边的快感直传到头顶,令他几乎要疯了。
他的双眼没有焦点地看着项羽的脸,只觉天地间唯剩他与他,纵是被操死在这椅子上,亦是全无悔恨。
第七回 将军乏行药解散夜 烈阳膏软羽销魂朝
雕花窗,碧玉床,炉内金香袅袅而升,榻畔放下五霞丝罗帐,遮住了榻中另一侧的山水画。
刘恒蜷在床的里侧,身上裹着一袭锦被,手上翻着一本书,书上满是淫秽不堪的男子茭欢体形图,以及各种解说文字。耳中传来房中对答。
酒水声响,小倌持壶为项羽与章邯斟满杯,项羽握着酒杯,一饮而尽。
项羽已脱去农夫般的装束,换上了华服,一身黑蟒锦服贴身、休整,束着他有力的健腰,衬出平坦的胸膛。
“壮士所中那毒……”一男子眯着眼,三指按在项羽左手脉门上,另一手则于桌上有节奏地叩击:“名唤将军乏。”
“中者全身乏力,烈阳焚心,不得纾解,一日药性发作时神智昏聩。”
项羽放下酒杯,淡淡道:“可有解药?”
章邯道:“与本楼烈阳散药性相似,此类一旦服下,则散入四肢百骸,纠于筋脉中,无药可解。”
项羽心不在焉道:“你是大夫?”
章邯不答,项羽冷冷道:“不是?插什么嘴,章邯。”
那大夫低眉道:“确实如此,无药可解。”
项羽刚毅的容颜沉静似水,不见喜怒,大夫心内却是跳得厉害,章邯有权有势,头次见到有人敢如此与他说话,章老板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这高大男人是何许人也?
大夫小心翼翼道:“然而要缓解药性,也并非全无办法。”
项羽眉毛一扬,大夫忐忑道:“壮士如今是在以自身武功修为强抑毒性?”
项羽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大夫又道:“去毒之道便如大禹治水,宜疏不宜堵。”
项羽微一错愕,章邯却已大笑起来。
“哈哈哈——”章邯笑了片刻,道:“宜疏不宜堵?如此说来,霸……羽兄还得在楼里多盘桓数月了。”
大夫又解释道:“元阳之力存于男子躯体内,对阳精影响最大,若常年茭欢宣泄,药性渐淡,虽不能完全除去,然而日积月累,待得药性消至一二成,当再无碍。”
项羽忽地想到了什么,问:“我的阳精对茭欢之人可有害?”
大夫显也很难判断,思考良久后道:“这个说不准,按理说药性不该发生转移,然而药在体内,通过玉液排出后……难说。”
章邯饶有趣味道:“这便给羽兄派几个房中人来?”
项羽又喝了口酒,漠然道:“免了,床上便躺着一个。”
大夫躬身告退,章邯一哂起身,挽袖抱拳,不料项羽又道:“你开的倌儿馆,有何欢好之药,都取了来。容我逐一试过。”
章邯当即头皮发麻,答道:“稍后便为大王送上。”
项羽锐利的目光与章邯对视,章邯只觉此人气势实在太强,轻轻几句话,自己便不自主地兴起臣服之心,又舔了舔嘴唇,道:“霸王……来日有何大计?”
项羽答道:“来日方长,待本公解了毒,自与你分说,只须协助本公东山再起,保你一世荣华,出去。”
章邯一听此言大喜,忙单膝跪下,又行了个礼,方恭敬退出房外,关门那时仍忍不住唏嘘,听语气中的自信与狂傲,全天下便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然而那威严却又令人不得不折服,王者风范果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片刻后小倌捧了个盒来,盒内装着十余个布封颜色各异的瓷瓶儿,又有锦笺一封,详细列明药物特性与用法,内服外敷,林林总总,五花八门,项羽看了好一会,方拣出一个瓷瓶,一个木盒放在桌上,吩咐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