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接吻技术十分了得,稍一吻上凌统便失了方寸,无从抗拒。
片刻后唇分,甘宁调侃道:“想老子了所?”
凌统低头,略喘息片刻,甘宁又得意地拍了拍凌统的脸,伸出手指,解开凌统皮甲肋下的系带,凌统忙道:“别乱来。”
甘宁看着凌统双眼,又迷恋地在他唇上亲了亲,凌统眉头一蹙,甘宁只得道:“公台让老子带人出来埋伏,预防有人泅河袭城。”
凌统打断道:“郭嘉来袭,足足十万兵马。”
甘宁这一惊非同小可,转头朝河中吹了声口哨,上千芦管出水,俱是水军营的兵士。
凌统刹那满脸通红,想到方才被甘宁强吻,调戏都被近千人看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去!”甘宁低声道,继而抱着凌统跃下水,浮浮沉沉,泅往长安。
深夜,陈宫仍挑灯于长乐宫内翻阅城防报告,高顺加派人手,严密巡逻;甘宁与凌统湿淋淋地进了殿,陈宫登时大惊。
陈宫:“邺城战线如何了?”
凌统接过布巾擦身,除下外甲,宽衣解带,见甘宁在旁,又蹙眉系上腰带,答:“麒麟派我回来协助你们,这有给你的信。”说着递出一封信。
陈宫接过,湿了水的信里,宣纸粘在一处,好不容易打开,里面一堆烂墨纸渣。
陈宫:“……”
凌统:“……”
陈宫哀叹道:“我命休矣!”
凌统道:“不……不关我事,都是兴霸……兴霸的错。”
陈宫转念一想,沉默不语。
甘宁道:“那个……陈宫?”
陈宫怒道:“玩忽职守!延误军情!来人,将他拖下去!”
凌统愕然,甘宁忙道:“军师!”
陈宫不由分说,着人将凌统按在殿前,勒令道:“八十军棍!打!”
凌统:“我……”
甘宁道:“军师!军师手下留情。你们,快去请高顺将军,快!”
高顺亲自带兵在城门处巡逻,闻得凌统前来,忙率兵回宫,凌统已被架在殿外足足打了八十军棍,甘宁无论如何求情,陈宫俱无动于衷。
可怜凌统被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甘宁吼道:“公绩今年才十七岁!我愿替他受罚!”
陈宫不作答,高顺匆匆进殿,正要求情,陈宫却将手一拦,甘宁倒是光棍,脱了武袍,便朝殿前一跪!
凌统既恨又气,与甘宁生受了那八十军棍,打得满地紫黑,分不出谁是谁的血。
陈宫一拂袖:“拖下去,押进大牢,待主公归来后亲审。”
甘宁情急,惨叫道:“高兄!”
高顺见甘宁不顾一切求情,只得出言道:“军师,此刻正是用人之际……”
高顺乃是吕布麾下资历最老的将领,连麒麟都得客客气气唤一声“高大哥”,陈宫自不能将高顺之话当耳边风。
然而,只见陈宫朝高顺使了个眼色。
第四战·邺城·夜探敌情
张鲁率军奇袭,按麒麟吩咐,截断了郭嘉的粮草,继而急行军南下,前来邺城汇合。
“怎来得这么快?有消息了么?”吕布问。
张鲁道:“以缩地之术过长城,紧追慢赶,终于追上温侯脚步。果如军师所料,郭嘉、夏侯惇带领十万大军,扮成匈奴人,直扑函谷关去了。”
吕布赤着上身,坐于将军榻上,一身纠结武人肌肉健美有力。
华佗手持银针,于火上烘烤,刺入吕布背□道。
张鲁哂道:“你们打仗还带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