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一半的哈欠不上不下,惊在那里。
方才那个,似乎是教主?扛着一个人?
进去的房间,倒确实是教主的所在。
司徒瑛不放心。
跟过去敲敲门:“教主?”
里头久久未答话。
就在司徒瑛打算强行破门而入探个究竟时,忽然听到一记不同寻常的声响。
司徒瑛推门的手停住了。
他愣愣站了半晌。
里头又是一声喘息。十分熟悉。历经风月之人,一听便能明白。
司徒瑛爬都来不及,绊着衣服就跌跌撞撞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惊恐未定。他听到了甚么?完了,他一定会长针耳的。完了完了。不对啊,他慌甚么!他刚才要做甚么来着?
哦,煎药。
对。
煎药。
司徒瑛捋了捋心情。
重新出门。
安慰自己,不妨事。不过只听到一点边角而已。教主不会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