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没听到甚么动静?”
“甚么?”
季梦然摆了个高深莫测的表情:“昨夜凤教主出门了。”
江湖人走些夜路算不得稀奇。
可季梦然又道:“寅时他又回来了,还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周向乾:“你的意思……”
“你说两个人在房里能做甚么?”
周向乾的瓜子掉了。
这个动静确实不小。根本做不到悄无声息。在场都是耳力很好的人。司徒瑛将药端到欧阳然房里时,床上的人已经醒转过来。先是摸了自己一把,发现干巴巴的。是自己不错了。欧阳然心中有些惊喜,又有些失落。不知失落从何而来。
司徒瑛安慰道:“欧阳公子年轻力壮,补些汤汤水水,就会更壮。”
欧阳然确实被安慰到了。他抬头看了看司徒瑛。
“司徒大夫,耳朵上的是甚么。”
他声音小。司徒瑛只见他嘴巴一张一张,大声道:“甚么?”
欧阳然指了指耳朵。
司徒瑛便懂了。
“是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