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瑛于忍不住殷殷切切地开口了。
“疼吗?”
“……还好。”
“那,教主疼吗?”
“…………不知道。”
“嗯……为什么你们都不疼?”
赵青站住脚忍无可忍:“你为甚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嗯?”
司徒瑛勾着头发讪讪地笑:“医者仁心嘛。”
“医者仁心需要去钻研这个东西?”
“当然了。”司徒瑛理直气壮,“万一以后教中还有类似的事,我总该知道如何去办罢。毕竟我治病这么多年,还不曾接手这样的病例呢。”
这可能是因为鎏火教最大的那个领的头不好,老大寡情,下面的弟兄,就也连荤啊素啊的,都很少见了。总而言之归结一下,说是一群不曾逛过销金窟的乡巴佬,也不为过。
“……”
赵青被噎地无话可说。
他似乎有些理解为何刘戍不大愿意见司徒瑛了,更不愿意从他口中听到秦寿两个字。赵青忽然怀疑起来,刘戍和秦寿别是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罢。
黄梁一梦从未接待过上官流云这样的客人。一路鲜花铺到门口,年轻的男女站成两列迎在一旁,身上服饰华丽,眉间美人砂艳然欲滴,身上的玉随便当一块都能管普通人一年的饭。和他们一比,抱着剑衣着朴素不是黑就是白,不是蓝就是黄的各派弟子,简直像是冬日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鸡仔。没毛的那种。
仆从将名贵的香料摆在掌柜的算账的柜台前。
掌柜扶了下桌脚:“这,这,这香很贵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