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本正吾对板井直道的话惊讶不已，这跟他设定的计划好像不一样。

当初让北川次郎拿着一瓶盐水去试探群龙无首的“拉姆扎”小组，本来以为苏联人会上钩，可苏联人没等来，却把西北方面的人给勾来了。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吉本正吾问板井直道。

“课长，不出意外应该是苏联人联系了西北红党，寻求帮助，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也只有这种可能了，你觉得该怎么办？”

板井直道考虑了一会回道：“北川次郎会俄语不会中文，我们最终的目的不是向西北渗透，而是要让北川次郎去苏联，如果他停留在西北毫无意义，一身所学用不上。”

“只有去苏联才能派上用场。”

吉本正吾点了下头，有些担忧的说道：“如果北川次郎去西北，有没有机会转道去苏联？”

“有，他是“拉姆扎”小组成员，虽不是核心，但苏联情报局肯定有备案，这种会日语俄语，又略通英文的精英，苏联一定非常重视。”

“好吧，那就顺其自然，按照第二套方案行动，先让北川次郎去西北。”

“是课长，我会亲自通知他。”

“对了，那瓶假“病菌”什么时候收回，决不能让外面知道那是一瓶盐水。”吉本正吾面色严肃询问。

“课长放心，今晚就能从那名喜欢钱的英国人手里拿回来。”板井直道一脸自信。

……

当晚，特高课收回假“病菌”，同时命令在租界的特工，包括特工总部的人返回华界，只有留出空间，北川次郎才有机会离开沪上去西北。

第二天，孙成安亲自把北川次郎送去郊外，交给交通站的人，也在这一天，不敢私下联系孙成安的周正国和王秀琴无奈踏上了去山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