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生面孔,时恪颇有些遗憾的叹道:“我还想感谢感谢曾经照顾过我的那些老人呢!”
时老爷子忍无可忍,踢了他一脚,警告道:“你闭上嘴歇一会,你说的不累,我听着都累了。”
夏敏时文萱和时竞被时恪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内涵刺激了一顿,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时恪乖乖闭了嘴。
当他愿意跟这群伪君子说话呢?
他有那个闲工夫不如多赚点钱给他岁宝买包。
他现在跟她们在一起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
但他不痛快,他们也别想舒服。
新来的小女佣不知道他跟夏敏和时文萱母子之间的过往,只以为他是出国留学回来的二少爷,见别人都有茶杯,只有时恪没有,自作主张的他倒了杯茶。
“二少爷请用茶。”
时恪坐在沙发上,神态慵懒的接过年轻小女佣递过来的茶杯的同时,多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年轻漂亮,满脸都是胶原蛋白,是夏敏最讨厌的清纯模样。
他轻轻撩动茶杯盖,茶香四溢,他却一口都不喝。
如果不是看在时老爷子的面子上,他是坐在这里也不肯的,更别说会碰时家的东西。
吃的喝的更是不会进嘴,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丧心病狂的投毒?
“你怎么知道我是二少爷?”时恪尾音上挑,语气玩味,沉沉的嗓音撩人而不自知,“万一我是大少爷呢?”
小女佣无措的看着他,嗫嚅道:“我、我听时竞少爷叫您表弟。”
时恪轻笑,“记住,我才是这个家里名正言顺的时家大少爷。”
时竞虽然也姓时,但他只是时老爷子的外孙。
要不是他爸入赘,同意他姓时,他现在哪儿有资格坐在这里跟他平起平坐?
更何况真要细算起来,他其实是比时竞大半岁的。
当年为了让他的身份更加名正言顺,时家在报户口的时候,故意把他报得比时竞小了半岁。
但这并不能成为时竞打压他羞辱他的借口。
听出他话里的暗讽,时文萱不悦的瞥他一眼,“你跟一个佣人说这些做什么?”
她最不爱听的一句话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