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凶名赫赫的“黑白无常”可不是简单小卡拉米,几个歪瓜裂枣而已,算不了什么。
地道打通,做好伪装的陈树出门拉起黄包车往自己的一处安全屋而去,他现在明面上的工作,就是个黄包车夫,虽然辛苦,但利于隐藏自身,也能跟下面各组流畅沟通。
干黄包车夫很辛苦,但他认为这点活真心算不了什么,没看到东北的老伙计在新京挑了4年粪,去年年底被人出卖而牺牲,那是个坚强的勇士,从没想过对鬼子卑躬屈膝,自己真心不如他。
可惜了,那位同僚是他陆军大学的同学,自此天各一方。
……
“嘎嘎嘎嘎,组长,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烟,你抽抽。”中午饭堂吃完饭,刘长川回到办公室躺平,桥本志贱兮兮过来递给他三包烟。
“有事?”刘长川斜眼看着狗东西。他可不信一毛不拔的桥本志会出血给他买烟。
“组长,我听说你跟由美小姐分手,我想为你介绍个姑娘,你放心,人绝对漂亮,惊艳上海滩。”桥本志信誓旦旦保证。
拉皮条?这家伙什么时候干起了这个买卖?
“细说。”刘长川把桥本志叫到近前,小声问询。
他必须得在日租界有个落脚地,要是漂亮的姑娘当然是好事,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女子。
“桥本,你可以滚球了。”听完桥本志的胡咧咧后,刘长川把脸沉了下来。他又不是饥不择食,怎么可能找一个从前线回来的慰安妇。
他么的狗东西,你等着。
“组长,你也太挑了。”桥本志略带不满,这笔生意人家可是答应,只要成了,给50日元牵线搭桥的费用。
“小五郎,我不舒服。”刘长川长长呼了口气,躺在沙发上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