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和王叔对视一眼,仿佛真信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秦棠沉默了会,除了道歉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张贺年则将不甘、爱而不得的情绪发挥得淋漓尽致,“秦棠,你没有心的,你配不上我的付出。”
张贺年松开手,秦棠差点没站稳,神情恍惚,不敢置信看他,好像这一切都是真的。
张夫人冷呵了声,突然看见张贺年捂着腹部,一脸痛苦的表情,“贺年,你怎么了?”
张贺年穿得单薄,锤墙的手掌渗出血来,他的气色肉眼可见白起来,额头鼻尖都涌出一层冷汗,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廊下的长椅上,呼吸急促,疼得说不出话。
“贺年!”王叔拿开他的手掀起衣服下摆一看,缠着纱布的腹部不断往外渗血,“你受伤了?”
张夫人也看见了,“怎么回事?!快,快去医院!”
张贺年推开王叔,“滚开点!”
他腹部本来有伤,还没好,怎么突然流血了,秦棠又想关心又不敢上前,急得眼眶泛酸,当着张夫人的面不能表露出来,只能攥手忍住。
王叔急忙忙去拿医药箱,张夫人则打电话叫医生,在没人注意的地方,张贺年对秦棠勾了勾唇,那副模样,蔫坏蔫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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