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人不在京城,但还是很好奇的。

“现在京城里最有名的就是解家了,解家现在最厉害的解广文,是京城里最有名的大厨师。普通老百姓那可是根本就吃不到他做的饭的。姚叔,说到这解广闻,听说他曾经也是姚家出来的徒弟。是这样吗?”

姚盛宗点了点头:“他确实是跟我父亲学的厨艺。他原名叫解广文,是文化的那个文。不过他这个人做事情太过急躁。有一天他给我父亲的水里下了蒙汗药,然后翻遍了我父亲睡觉的屋子,就为了找到姚家的做菜秘籍。结果我父亲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昏迷,一直沉默地躺在那里看他做这些事。

第二天我父亲要对他实行家法,他把我父亲大骂了一顿,然后就走了。但实际上我父亲教了他很多,只是他没有沉下去学罢了。

这人离开后名字也改成了闻名的那个闻。

不过他现在能把我们姚家的名声打出去,算是对得起我父亲当年对他的期待了。我跟他比差了太多太多。”

说到祖宗留下来的这门手艺,姚盛宗的心里是愧疚的。

其实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每当午夜梦回,他都是在京城里开了一家酒店,每天来吃饭的人都是水泄不通。

甚至于每次睁开眼,眼角都会滑下两行泪水。

他是真的愧对祖先,愧对父亲。

胡立立即道:“姚叔,您错了。这个解广闻,对外打的可是另一个人的旗号。他从来没有承认过是跟您父亲学的,而是跟黄立仁学的。而且这个黄立仁现在是解广闻的义父。

而且之前有一年,胡家请的就是这个解广闻做年夜饭,当时我还特意问过他是不是姚家的徒弟?可他说姚家的厨艺根本摆不上台面,反正把姚家的厨艺贬的一文不值。

当时他还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也不会在京城混不下去。反正那些话说的都很难听,您猜也能猜的出来。”

姚盛宗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小胡,这件事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