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族最近两天可能要发动大战直逼皇城。”
“怎么可能?狗皇帝不是和渊族一直合作?”
杜云霄欲言又止。
常亦贞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真不用考虑我,我恨不得狗皇帝立马去世。”
杜云霄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据说皇帝已经被国师监禁起来了,等到渊族攻城之日便是他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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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眸中带着几分笑意,刚一进到院中便听到了这句话。
他看见杜云霄没有半分惊讶,神色淡淡的,只是随口问了句。
“谁的死期?”
时泽昭跟在他身后走进来。
一袭黑色劲装衬得他邪气横生,可手上偏偏举着一个白色的棉花糖。
常亦贞一口茶水喷到了杜云霄的脸上。
泽昭兄今天玩什么反差萌?
杜云霄默默擦掉了脸上的水,哀怨地看着常亦贞。
时泽昭也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
常亦贞一个激灵,连忙收回视线。
都说人在紧张的时候是最忙的。
他一会拿出怕子给杜云霄擦脸,一会又替杜云霄理着衣襟。
可是他却丝毫没注意到,杜云霄逐渐变得幽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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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霄推开常亦贞的手,重新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听完后,秦肆酒了然地点点头。
他扯了块棉花糖放进嘴里:“我今天心情不错。”
“…..”
杜云霄几人都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心情不错?
和刚刚所说的事情有关联吗?
秦肆酒将棉花糖咽进肚子,拿出一方帕子擦掉手上的糖霜。
整个过程慢条斯理又优雅至极。
做完这些,他才扯起嘴角笑着说道:
“所以去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