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比也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说的有点多了,连忙闭上嘴。
.
秦肆酒笑着,语气满是敷衍:“哇,这么厉害,你老大是哪位?”
沙比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你也想加入?”
他往前走了一步,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秦肆酒。
“傅时来了在我们这都只有当看门狗的份,就凭你也想进来?”
.
秦肆酒脸上的笑容加深,正要出手,沙比又出声了。
“少跟我废话了!你们这车里运的是粮食和水吧?叫司机给我滚出来!”
.
话音刚落,一道稳而有力的脚步声从秦肆酒的身后传来。
傅时终于从刚刚的对话中缓过神来,一步一步走到秦肆酒的身旁。
他抬眼扫过五人的脸,蓦地笑了。
“找我啊?”
傅时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大半身子正牢牢地挡在秦肆酒的面前,这是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
他垂眸,没故意压低嗓音,反而语气暧昧地说道:“原来这些是你老熟人?”
.
沙比在看见傅时的一瞬间,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他不知道刚刚说出口的话被傅时听见了几分。
而且听傅时和季忆说话的语气....
二人似乎十分熟稔。
而他身后的四人此刻满脸的惊恐,恨不得立刻远离沙比,生怕傅时的怒火会波及到他们身上。
.
沙比强装着镇定:“傅...傅时...”
傅时没抬眼,此刻他正眼神意味不明地盯着秦肆酒。
也不知道刚刚怔愣的那几分钟里,究竟是想通了什么。
秦肆酒学着傅时曾经说过的话,问道:“怎么?我脸上有花?”
傅时勾起唇角:“有啊。”
这是一株终日不见天光,稍有不慎便会取人性命的地狱之花。
就在刚刚,傅时决定采下它。
用全部感情加以耐心饲养,他要让这花肆意生长,开得更明艳更大。
.
沙比还在不停地作死。
“你们要是识相就把物资车交给我们,不然...”
他的声音忽然被卡在嗓中,取而代之的是傅时有些懒散的声音。
“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