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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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窗子照进这间不算宽敞的卧室,江夜卷在被子里又挣扎了两下。
“宿白!”
江夜咬咬牙,无论怎么都出不来。
“赶紧给我放出来,不然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秦肆酒没动静,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江夜的音量减小,又叫了两声。
“亲爱的小同桌?”
“宿白!!”
直到最后,江夜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气音。
秦肆酒的呼吸声平缓,十分催眠。
江夜也不折腾了,平躺着身子认命地不动了。
他侧过头,眼神盯着床上的秦肆酒。
即使地板冷硬,可是他的心脏却被暖意包裹着。
江夜的视力极佳,月光如水洒在秦肆酒的身上。
他一寸一寸地扫在秦肆酒的脸上,弯了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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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肆酒睁眼就对上了江夜哀怨的眼神。
秦肆酒身子一怔,莫名有点心虚。
“你就...这么躺了一个晚上?”
江夜扭了扭脖子,声音压得很低:“不然?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缠的有多紧吗?”
秦肆酒连忙下床将江夜放了出来。
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你可以叫醒我。”
“我喊了。”
江夜笑了一声;“某些人睡得跟...”
他的视线瞥到床头放着的粉红小猪玩偶,抬抬下巴说道:“就跟那个一样。”
秦肆酒抿了抿唇没说话。
江夜终于从地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终于觉得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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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简单吃了点早餐就往学校去,教室里人不多。
本来还有来聊天的声音,但在看见秦肆酒和江夜一前一后进来的那一刻,班级里的声音停止了。
他们可都还记得昨天的事情。
也不知道宿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抱的上江夜的大腿。
秦肆酒利用早上这点时间,终于把昨天剩下的一个小课时给江夜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