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许朝头都没抬。
黄宝愣了一下,“啊?”
许朝道:“只是猜测。”
他本来不想再说下去,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了秦肆酒也带了点期待的目光。
秦肆酒见许朝正在看自己,戏瘾上来了。
他张了张口,语气十分夸张,“哇,小许先生好厉害,给我们讲讲啊。”
许朝:“....”
犯的什么病。
虽然许朝语气很冷,但还是缓慢地讲着,“曾经就有过先例,有无良商家挖地底下的棺材做成柜子椅子低价抛售,不过这些顶多就是让买家运势低一些。”
他瞥了一眼店内的展柜,“至于你,你的展柜是为容纳商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棺材的作用是一样的。二是棺材曾经的主人死前有怨恨容易化成鬼,通俗点来说,它们会把棺材当成自己的老巢,里面的东西自然也是它们的所有物。”
李好正在猛吸奶茶里面的珍珠,闻言松开吸管咂咂舌,“那这卖给黄宝展柜的人也太损了。”
说完,他又开始‘咕咚咕咚’喝奶茶。
黄宝也点点头,一脸愤怒地说道:“是啊,自从小许先生告诉我换了展柜之后,我就不和那人来往了。”
吴之玉家里经常找人打柜子,就是为了装从客户那里收到的金条。
闻言,她开玩笑道:“黄先生,那人叫什么?说出来我好避个雷。”
黄宝也乐呵呵地说道:“就是最东边那边的铺子,老板叫虞里,虞美人那个虞,里面的里。”
“虞里?这个名字还挺特别的。”吴之玉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了。
‘噗’地一声,李好把嘴里的奶茶全喷了出来。
“叫什么玩意?”
黄宝重复了一遍:“虞里。”
李好不说话了,也不动了。
秦肆酒和许朝纷纷朝他投去一个眼神。
察觉到二人的视线,李好摸摸鼻子,“那个...暮哥,朝哥,之玉姐,我们走吧?”
吴之玉不明所以地说道:“怎么了好好?刚刚不还说想坐下歇一会吗?”
李好不回答,只是看向秦肆酒。
秦肆酒看出了点端倪,于是点点头,“行,正好我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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