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全公公正想继续说下去,宇文殇却突然问道:“扬家和景家怎么可能和好如初?”
德全公公回道:“信上说,扬玦被他的妾室下毒,命悬一线,是洛夕染救了他。”
“因此,扬家和景家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宇文殇越听越恼火,心中的怒气如火山一般喷涌,为何事事都不能称心如意,他可是堂堂皇帝!
本想借助扬家、申家和俞家的势力,在路途上给景家制造麻烦。
岂料,这三家人如此无能,竟然反倒被景家压制,实在可恶!
德全公公思索片刻,说道:“陛下,老奴细想一番,这所有的事情,似乎都与洛夕染息息相关。”
“倘若洛夕染不再是景家媳妇,那么景家便如同断了一臂,日后对付起来也会轻松一些......”
宇文殇面带怒色,瞪向德全,仿佛德全提出的是什么荒唐建议。
德全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跪地,用力抽打自己的嘴巴,说道:“老奴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哈哈哈哈......”
宇文殇突然喜笑颜开,说道:“你这老奴,倒是说了句中肯之言!”
德全这才如释重负,他也谄媚地笑道:“能为陛下排忧解难,乃老奴分内之事。”
宇文殇心情愉悦,喜形于色。
他对德全命令道:“立刻拟旨,既然景雪衣和洛夕染如此如胶似漆,那么朕偏要让他们劳燕分飞!”
“朕就不信了,他景雪衣的心是钢铁铸就的,竟如此坚如磐石!”
宇文殇想,欲要杀景雪衣,必先磨其心智,累其体魄。
没有了洛夕染的辅助,看他还能不能躲过一轮又一轮的袭击。
德全公公随声附和道:“陛下圣明!”
“另外,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德全公公吞吞吐吐,犹豫不决。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宇文殇出口成脏,有些气急。
德全公公一脸奸诈道:“若是将洛夕染另外赐给别人,岂不是对景家和景雪衣更大的羞辱?”
宇文殇一听,此主意甚好,拍手称赞,“妙,太妙了!”
“只是,赐给谁呢?毕竟还有洛国公这一层关系在,若是随意赐婚,恐怕会遭到洛家军的抵触,引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