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晕过去了。

周宴绅紧捏眉头,男人冷隽吩咐陈甘,“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陈甘忍笑,“看吧,还是得管她。”

小兔兔本来就娇弱。

需要好好疼,好好哄的。

阿绅对她这么样,人家小兔子肯定厥过去。

姜笙浑身迷糊发热。

她躺在床上,手指紧紧攥着被褥。

家庭医生拿过听诊器,看向,“周先生,您家姜兔兔小姐身上中了那种药。或许你们喜欢这种玩法的,但还是建议不要轻易尝试,对她身体不好。”

陈甘拿过来病例一看。

上面还真写着姓名:“姜兔兔”,周宴绅的字迹。

陈甘忍笑。

周宴绅眉头冷隽一挑,“当医生的话也这么多?”

陈医师讪讪,“不敢。周先生。实在是她身体太娇弱了。您需要好好照顾她。她是容易发烧的体质,我给她吃一粒解药和退烧药。剩下的就交给您了。”

陈医师给姜笙送服两颗药丸,就吓得退下了。

陈甘出去送送。

“阿绅。这回还真得你背锅。毕竟你家兔兔也是为了你才去冒险的。”

陈甘憋笑。

周宴绅来到床前,男人倚在椅子上。

他抬手,挤进姜笙娇软的指缝里,跟她十指紧扣。

男人嗓音低磁,“姜兔兔,又把自己气发烧了?”

姜笙紧闭着眼。

不听不听,老混蛋念经。

她其实刚刚吃完药就醒了,但她就是装睡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