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在他眼里,所有雌性都是又丑又蠢。
不是针对谁,也不是耍心机。
他赤钰,就是平等的鄙视每一个兽人。
想过这些,沐阳就继续看戏。
管他呢。
赤钰爱怎样怎样,反正已经跟他们家没关系了。
凌寒不点头,你就是兽神的儿子,都别想进他们家门。
这样的想法一出,沐阳心中暗爽。
哈哈哈哈,作为凌寒看的最顺眼的连枝,他沐阳何尝不是一种优秀呢。
于是沐阳就从无聊的看戏,变成美滋滋的看戏。
那雌性不敢相信。
随后就意识到这是陌生人的一面之词,当即皱起眉。
“你说是就是啊,你是谁啊你!”
以她的角度,根本看不见自己雄性,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我是谁?”赤钰一双狐狸眼,不经意间扫过那个雄性,“你要不要问问你的雄性?”
不等雌性反应,他自信的说,“我这张脸,只要看过一眼,就永远不会忘。”
雌性心中暗自赞同他的自信发言,就仰头看向自己的雄性。
此刻雄性脸上的狰狞表情都没来得及收回去,即使是仰视角度,雌性也依旧看的分明。
那雌性就维持着抱大腿的姿势,这么傻傻的盯着他看了好半天。
才终于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飞快的远离那雄性。
藏在周围的人群中,早就没有了刚刚誓死守护自家雄性的气势,畏畏缩缩的恨不得从不认识这个人。
一圈人将这雄性围在中间,每个人都离他很远,他的四周瞬间变成真空地带。
圈子中心就只有他,和坐在椅子上的赤钰对视。
气氛顿时变得奇怪起来。
不是剑拔弩张,也不是尴尬,就是奇怪。
那雄性满脸写着不屈,不服,好像赤钰冤枉了他一样,身子却抖如筛糠。
而赤钰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火红浓密的大尾巴慢悠悠甩着,眼中还闪着不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