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吴松香这番话,宴绯不禁嗤笑一声:“他梅酉匡怎样管我什么事!
再说了,你们算哪根葱,也敢来本小姐面前耍横!
真当我宴绯是泥丸子捏大的不成?
也不出门去打听打听我们晏家是做什么的,就敢跑上来作死。
我们晏家是有钱有势,但那又如何?
我爸妈的工作,光是每年的国家补贴,都足够让你这种愚蠢的凡人(烦人)挥霍上许久了。
还有,梅家的荣辱又关你们什么事?!
他梅酉匡出身梅家,在我的眼里都没有任何用处!至于说什么看不起你们这些不如他的人,那就更谈不上什么看不起了。
梅酉匡可能在你们的眼里算得上是个宝贝,可在我眼里顶多算得上是个四脚兽而已,如果他去掉“梅”这个姓氏,可能他甚至连一个小康家庭的普通老百姓都赶不上。
所以,你们两个本小姐并不认识的人、在我的眼中也只能称得上是个仇富的穷鬼又酸鸡的穷鬼而已。”
听到宴绯这么直白的说着一连串的话语,吴松香和熊碧莲的心猛然咯噔了一下。
看她那信誓旦旦又不将她们放在眼里的炮语连珠,难道她们晏家还真的是做什么了不起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