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同事不约而同发出惊呼,惹得邬乔抬眸。
她想了下,问道:“时恒是挺厉害的,但是其他几个大所,不是也很厉害。”
何至于同事提到其他几个所,还是稀松平常的态度。
唯独听到时恒,就变了脸色。
“你是有所不知,我们跟时恒那真是说不尽的孽缘。”一个男同事痛苦面具已经戴在脸上,他说:“我们跟时恒,到目前一起撞车过六次招标竞赛。还都是进入最后阶段,无一例外,全都败在了时恒手上。”
“所以我们都说,时恒天克我们天融建所。”
至于这么夸张吗?
邬乔心底微微狐疑,可她看着同事们的表情,突然又觉得,好像是至于的。
“加上这次的话,咱们岂不是要连输七次?神龙都能召集了吧。”
“难怪董工一听时恒要参加,就大发雷霆。完了,咱们这次又是个陪标的命。”
“我们一年才做多少项目,居然能跟时恒撞这么多。”
“谁让董工心气高呢,这种地标建筑的竞赛,肯定好多大所参加。”
“时恒肯定喜欢跟我们一起参加竞赛吧,百分百的中标率,我们这垫脚石当的,也太尽职了。”
“我要是他们,一看见有我们参加,还不开心坏了。”
同事们你一句我一句,又无奈又心酸。
邬乔心情颇为复杂。
自从那天饭局后,董兆新再也没私底下叫她出去,但是待她也如空气般。
或许是碍于不好朝令夕改,暂时还让她继续跟进这个项目。
此刻,男同事各个垂头丧气,倒是女同事已经把话题转移到了时恒的两位创始人身上。
“之前我在投标现场见过程令时,那长相、那身材,说出去是搞建筑设计的,都没人敢信。”
“对呀,就是因为他,我才对我们这个行业重新燃起了希望。”
“况且人家今年满打满算也才刚三十,就已经在设计界这么出名,我听说他的设计费已经到了这个数字,时恒的项目多到根本做不完。哪像咱们,还得辛辛苦苦喝酒应酬拿项目。”
女同事低声说了一个数字,众人惊呼。
“设计费算什么,我听说他跟容恒两人,都背景深厚。要不然你以为凭什么那么多建筑师,就他出名了。”一个男同事不服气的说道。
其余女同事纷纷‘切’地露出嫌弃的表情。
“有背景怎么了,也得有实力匹配,才能取得他如今的名气和地位吧。”
男同事无语:“你们这些女人,都光看脸。”
“那人家不仅有脸,还有才华。”
任乐叹道:“我不想努力了,我不想当建筑师了,我干脆嫁给建筑师好了。你们快告诉我,怎么勾搭程令时。”
邬乔:“……”
邬乔默默听着同事吐槽,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
等大家散了,她问任乐说:“要是我朋友跟我撞了同一个招标项目,是不是在投标之前,我们都不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