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玺整个人蛮平和,平和得……都有点过头了?

凌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魏玺坐在她旁边,和她腿挨着腿。

她对这些不是很敏感,腿无意识地蹭了一下。身边的男人忽然绷紧,按住她的腿:“别动。”

凌真:“?”她没动啊。

坐了一会儿,电视上切进了广告,凌真起身,去洗苹果。

挑了一只红红的苹果,洗干净之后,咬了一大口,吃得腮帮子鼓起来。然后她低着头走出厨房时候,魏玺忽然挡在她面前。

凌真啪叽撞到他身上,“嗷”地叫了一声,被魏玺笑着扶住。

她一手举着苹果,一手捂住鼻子,眼泪汪汪:“你干什么?”

魏玺拿开她的手,给她揉了揉鼻尖。

这动作有些过分亲昵,揉了两下,凌真就不好意思地偏了偏头:“没事啦,已经不酸了……”

魏玺收回手,看了她两眼,然后低下头,从她手上咬走了苹果。

凌真瞪大了眼睛:“你……”

她记得原书里魏玺是有洁癖的,碰都不让人碰,更别说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了。她看着眼前的大佬,觉得自己的世界观短暂地崩了一下。

魏玺就咬在她啃过的地方,然后神色平静地用手拿住苹果,顺着她的咬痕,咬了一口。

凌真无比纠结,小声地说:“那个我咬过了呀……”

“怎么了,”魏玺随意咽掉,低头看她,“我们不是夫妻吗?”

凌真眨巴一下眼睛,无言以对。

他的语气很平常,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但男人的黑发松散,咬过苹果的嘴唇带着水痕,打破了平日里禁欲的气息,显得……有一丝撩人。

况且这种行为,就像是在……间接接吻一样。

凌真站在原地,一边纠结,一边觉得自己多想。她的脸有点烫,最后也不敢要回那只苹果,转身回了房间。

魏玺站在原地,慢慢地把苹果吃掉。

半晌后,他轻声开口:“小傻子。”

他的女孩,绵软又迟钝,可能要慢很多拍才会明白。

但触碰到她咬过的地方,像蜜糖一样。

甜得让人心痒。

过两天,凌真和魏玺一起去看了魏母。

她从B市回来还一直没去过,这天趁着魏玺也没事,就开车一起去了。

老人状态很不错,凌真看了心情也变得很好。魏母问了不少她在剧组的事,凌真见她感兴趣,就说了不少拍戏期间好玩的事,把魏母逗得很开心。

“哦,中间魏玺还来了呢,”凌真想起什么,“刚好他到B市有工作,就过来呆了几天。”

“哦——”魏母笑了笑,神色有些揶揄地看向魏玺,“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