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看着别人因为这一下撩弄万劫不复,他自己则毫不在意的抽身离去,俨然没把自己搓的一团火放在心上。
荆修竹打量了他两眼,单手按在桌沿上,接住了他这个故作暧昧的撩拨,“想让哥怎么给你跪下?在你身后?还是身前?”
宁见景靠向椅背,两手捏着支钢笔,想不通似的偏着头,认真问:“说真的荆修竹,你怎么嘴那么欠呢。”
“这就叫欠了?小宁爷连这点儿都受不住,还是赶紧滚回家做你的花花公子去吧。”
荆修竹微微俯身,直直地看进宁见景的眼睛里,一字一顿,低缓又几不可闻的用气声说:“我,这辈子都不会惯着你,明白吗?”
荆修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很低很沉,不够透彻却又有种摩挲在心尖上的粗粝感,带着些微的沙哑。
唔,很性感。
宁见景偏头笑:“说不准,万一你哪天就求着,要惯我呢?”
荆修竹上下扫了他一眼,道:“还没睡醒?”
宁见景微微皱眉,直到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要扩大到整间办公室时,随手将那支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钢笔往桌上一扔。
“荆队,我想你还没认清一件事,现在养着你的,是我。”
荆修竹说:“怎么着,要赶我走?可惜的很,我合同还没到期。”
宁见景点到即止的收起了笑,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下巴微抬地欺近了荆修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浅的只剩气声。
“不,只要还能上场,除了FRG你哪儿也去不了。”
荆修竹无言的看了他几秒,似笑非笑地问:“怎么?真想包养我?”
宁见景靠近他的肩膀,几乎要将自己的下巴搭在了上头,气息近的几乎撩进耳蜗,“荆队,给不给?”
荆修竹皱了下眉,猛地攥住他手腕将人抵在了办公桌上,俯身欺近:“小王八蛋,再撩火就掐死你。”
宁见景也不动,任由着他掐,却皱着眉委屈起来:“荆队,痛。”
荆修竹嗤笑了声,更加攥紧了他纤瘦细嫩的手腕,抵在他头侧,“演,给你五分钟慢慢演,我不吃这套,懂吗?”
宁见景咬了下嘴唇,不知道在哪一刻突然红了的眼睛湿漉漉的,饱满的嘴唇被咬下一点白痕,声音微颤的说:“你真的掐痛我了,要断了,手腕好痛,腰也好痛,受不了了啊嗯……”
“好疼啊……哥哥不要了……放开我吧,求你……”
文诚在外面听的都要跪了,战战兢兢的推开了一点门缝,看见荆修竹俯身两人压在办公桌上,状似亲吻。
宁见景的声音甜腻里夹杂着一丝痛苦,尾音柔腻,听的人都要硬了。
办……办公室play?
宁见景不知道还有个听墙角的人,发现荆修竹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在心里啧了声,老变态,竟然喜欢这个调调的。
动作间扯开了宁见景领口的布料,原本就没扣几颗扣子,现在敞的更大。
从锁骨往下,露出一片白细的胸膛,还有一颗若隐若现的粉色。
宁见景故意刺激他,叫的越来越不像话,掐个手腕搞得像□□一样。
“哥,真的好痛,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松手……”
荆修竹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这一声又一声的哥,仿佛是只柔软的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命门,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对他言听计从。
“下次还敢瞎搓火吗?”
宁见景立刻眨眨眼,湿漉漉的眼睛委屈极了:“不敢了不敢了,我知道错了,你撒手。”
荆修竹看着他的眼睛,心底最深处突然泛出一丝心疼,侧过头去看他被自己握住的手腕,果然又红又肿,下意识的一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