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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光明结束了一通与同事的关于案情的冗长通话,匆匆走回吧台前。眼见台上又多了几个杯子,而谢家华扶着额头微闭着眼,对侍应生的轻拍招呼已经全无反应。
“怎么喝了这么多?”陆光明奇道,上前去拍着他的脸道,“谢Sir?谢……哇!”
他一仰头避开了谢Sir挥来的铁拳,赶紧朝后跳开几步,不以为怒,反而乐道,“这么讨厌我?喝醉了都想揍我?”
“滚。”谢家华说。阴沉着脸站了起来,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票子摆在吧台上。
“他刚才已经付过账了,”侍应生将钱推回去,无奈地跟陆光明说,“你朋友醉得不清,带他回去吧。”
“那也要我能接近他才行啊。”陆光明躲躲闪闪地几度想靠近,然而谢家华精准无比地向他祭出铁拳。
陆光明被逼得很无奈,灵机一动,咧出一个爽朗灿烂的笑容,“阿华?你认不出我了?我是嘉奇呀。”
谢家华皱着眉头,面色阴沉地看着他。陆光明被他看得一阵心虚,估计他醉得还不够狠,自己拙劣的表演即将被拆穿,又要遭受铁拳袭击——谢家华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他。
“好,好,阿华乖啊,好久不见哦。”陆光明笑嘻嘻地摸摸他的脑袋,对侍应生得意地笑了笑。“阿华,你该回家了。”
“我不想回家,”谢家华说,头抵在他肩上闭了眼,“我很想你。”
陆光明又摸了摸他,“我也很想你。乖,回家早点睡吧。”
“不想回家。”
陆光明被他这一本正经的醉态逗得直乐,“你不回家我得回家啊,谢Sir。明天一大早我还有案子要查呢。”
他伸手在谢家华腰间摸摸索索,最后扯下了他的BP机,“我来看看谁能带你回去啊。”趁机拿起来将谢家华的信息记录扫了一遍,记下了几个可能的线人号码。然后又扫了一遍信息内容,还真没发现任何一条语气亲密的信息。
“谢Sir,你连一个接你的人都没有,还敢随便喝醉?”
“嘉奇,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