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笑着笑着又哭什么啊!”
“你下次也给阿爸熬一锅好不好?”
“好好好,我去跪在地上端给他,乖,别哭了……”
……
这边厢他们小俩口偷得浮生半月闲,关起门来仿佛度假一般在这人间美境里打情骂俏。那边厢的乔爷看着被填补得天衣无缝的公司账目与何初三为他代理的股票、基金账户里飞涨的数字,也是喜笑颜开——这捞财童子真是老天爷送给他的大宝贝!聚宝盆!
乔爷天天数钱数得从梦中笑醒,这一日正挺着老腰卖力在赖三妹身上耕耘,看着赖三妹上下飘飞的大奶/子也像极了上下挪移飘红飘绿的股指,一时间心旷神怡,抽出身来洒了股票市场一阵甘霖。
他也没心思再运动下去了,爬下床去让赖三妹兜着奶/子滚蛋,自己精神奕奕地套上衣裤,唤上师爷,要去疗养院看望看望他那劳苦功高的小老弟。
他心情上佳,拄着拐杖健步如飞。师爷颠着小短腿在后面忙不迭追着,一路跟他入了车。
“乔爷,我总觉得何初三不对劲。”师爷坐在他身边苦口婆心地劝他,“我在这行二十几年了,从没见过钱来得像他这么快。他做的那些账也实在太干净了,以前我们做账,再怎样一丁点蛛丝马迹总是会留下的。”
“人家是名校高材生,你们那些文盲会计才读几年书?”乔爷靠在座椅上,惬意地抽着大雪茄,胸口衬衫敞着,露出皱巴巴的胸肉和几搓潇洒飘逸的黑毛。“崔东东当年在道上叫得上名号——‘崔大掌柜’——最会耍算盘!后来呢?被何初三挤到哪儿去了?最后自己把自己炸得渣都没剩下!”
师爷脸更皱了,“这就是问题所在呀,乔爷!这姓何的小子心思不单纯,你看这夏六一被他整了一通,崔东东死得也蹊跷,万一他以后要对咱们和义社下手呢?”
乔爷呵呵一乐,“他就是个会挣钱的小账房,没有做大佬的命!就他那点儿小聪明,连个夏六一都搞不定,被捅了两刀去了半条命,他还有胆子在我头上动土?他现在吃喝拉撒都仰仗我呢!师爷,你就放宽心吧!”
师爷一丁点都不能放宽心,觉得自家这位老谋深算的大佬晚节不保、被捞财童子迷了心窍,皱着脸靠在车窗边唉声叹气。乔爷看不过去,一拐杖拄中他腰窝,拄得师爷吐了个嗝,不敢再吱声。
乔爷得意洋洋地吞吐完了雪茄。轿车在疗养医院门口停了下来。保镖从外拉开车门,乔爷大掌一挥,搂着师爷的脖子将他往上带去,“走吧师爷!你既然不放心,我们今天就搞个突然袭击,上去看看他在里头搞什么鬼名堂!”
……
何顾问,在搞大佬的小尖尖。
时值夜晚九点,离病人睡觉歇息的时间也不远了,他抓紧时间双管齐下,一边泡澡一边在做睡前运动。两米长宽的双人按摩浴池内,他不着片缕地躺靠在池边,池中水波荡漾、泡沫吞吐,是浪打浪地热闹。
夏六一赤身裸体地跪在他腰上,劲瘦又柔韧的腰身随着体内他手指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双手抱着他的脑后,一边强忍着他的胸前的吸吮一边低低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