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诉这番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他一下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魏应风,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挣扎。
魏应风的接吻技术的确不好,即便是恶狠狠地吻上去,也只是一通胡乱的咬蹭,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不完全是没感觉。
大概是因为对象是魏应风,所以他技术再怎么不好,他做什么都让人觉得挺有感觉。
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帅。
陈宁诉下意识的回应,一只手捏着他的后颈轻轻的揉,接吻的间隙发出很低的轻喘,声音简直勾魂。
魏应风突然一下往后退了退,眉头紧皱着:“够了吗?”
“这才哪跟哪啊。”陈宁诉面目含情,眼波流转,眉头一挑,带着水光的薄唇微启,一字一句的说到,“及格线都还没到。”
激将法刚刚才用出来。
陈宁诉一条腿抬起,勾住魏应风的腿弯蹭了蹭,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再度吻了上去,空闲的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往下,轻轻揉搓。
“应哥,”他很低的喊了一句,“来。”
也许是月色作祟,也许真的只是因为陈宁诉的话语刺激到了魏应风那总是不合时宜的自尊心,总而言之,心里那根理智的弦,在酒精和激将法的双重作用之下,终于“铮”的一声,断了个干脆。
难怪都说男人容易酒后乱性,陈宁诉以前从不认同,但今晚格外的认同。
魏应风此人,连多余的姿势都不肯尝试,更何况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单,枕着清风与明月,本该是浪漫的不能再浪漫的一晚,却偏生伴随着陈宁诉不怎么悦耳的激将法,魏应风埋头苦干,也算勉强为自己找回了一点面子。
陈宁诉本来觉得几月未碰肉滋味,突然吃到块肉爽得不行,偏还要在事后一副少爷作态,懒洋洋的抬了抬手,轻轻一挥,说:“还行吧。”
可恶的嘴脸简直把魏应风气得恨不能再来一次,重新表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