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东西带得有点多,拿不下了。本来今天也是以钓鱼为主。”戚凯解释说。
罗子钊说:“没有吉他开手机伴奏也行。”
年轻人总会找到乐子的,唱了一会儿歌,在月色下玩“木头人”,时间过得非常快。夜色也深了,大家纷纷钻进帐篷里,罗子钊和戚凯睡一个帐篷,罗子钊先钻进去躺下了,戚凯从后面进来,脱了鞋子拉上帐篷的拉链。
他一进来,罗子钊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皱起眉头:“你喝了多少啊?”
戚凯打了个嗝儿:“我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将剩下的都喝了。”
罗子钊说:“你给我睡那头去,我不想闻酒臭味。”
戚凯哈哈笑:“那你是想闻我的脚臭味?”
“滚开,戚凯你恶心死了!离我远点儿!”罗子钊一脸嫌弃往边上躲。
戚凯扑上来压住了他:“你不要这样嫌弃人家嘛,人家可喜欢你了,来啵一个。”说着还真撅着嘴要来亲他。
罗子钊顿时叫起来:“滚、滚、滚、滚!恶心死我了,快放开我。”他的双臂被戚凯搂住了,只能往帐篷里边躲。
戚凯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故意的,非要亲他,眼见就要亲到脸上来了。罗子钊不得已,脑袋往后一仰,然后用力一磕,磕在了戚凯额头上,那一下撞得不轻,戚凯吃痛松手去揉额头。罗子钊终于摆脱了他的钳制,拉开帐篷钻了出来,揉着额头说:“戚凯你这个醉鬼,老子不跟你一起睡了!”
另外两个帐篷的同学都探出头来:“怎么了?”
罗子钊看着几个同学,说:“戚凯吐帐篷里了,恶心死了,我要去住酒店。”说完穿上鞋,揉着额头往海边的村庄去了。
罗子钊找到一个酒店,刚开了房,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戚凯打来的,罗子钊揉着还在发痛的额头将电话给挂了,回了条微信:“我在酒店开房间了,明天见。”
罗子钊四肢大张趴在酒店大床上,回想刚才戚凯的动作,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只是开玩笑吗?还是借着酒劲故意发疯?他甩甩脑袋,将这事抛到脑后,不去深想,就当他发神经吧。
他拿起手机划了划,最后拨通了一个号码,响了三声,那边接了起来:“干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