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顾葭脸颊还有着微微的浅红,心里也乱的很,说:“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要同你说几道你才懂?”
“我不愿意懂,你说一万遍也没有用。”陆玉山见顾葭并没有特别严厉的指责自己,便像个勾引有妇之夫的第三者,给本身意志不坚定的顾葭出馊主意,“要么,你回去后就同白可行分手,放过他,让他早日脱离苦海;要么就告诉他实情,说是被我害成这副模样。”
顾葭身上到处都是伤,的确是想要撒谎都没办法。
顾葭一边让熬得软软的米在自己舌尖化开,一边调侃陆玉山说:“你是想被他打一顿吗?他打架很疯的。”
顾葭没见过陆玉山打-群-架的样子,唯一一次在天津被围困,顾葭还不喜欢陆玉山,陆玉山也怕吓着顾葭,将人放到围墙上坐着把眼睛闭上。
陆玉山语气里透着轻蔑:“他?呵……”
“你倒是自大得很,算了,你少来给我出馊主意,让我仔细想想吧。我若是能在这里住到身上印子都消了就好,可你的病又不时发做,这个法子不行;若是我和白可行说我是被你打了一顿,他估计也不信,无忌那里也是个问题……”
陆玉山听顾葭提起顾无忌,眼底便冷冷的:“你弟弟……估计不需要你说一个字,就全猜到了。”
顾葭无奈地笑了笑:“是的,他就是这么聪明。”
“我可没有夸他,你倒美上了。”
“无忌来上海后很忙,我不应该让他操心的,糟糕!现在这样晚我还没有回去,他肯定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顾葭着急起来,也不喝粥了,焦虑的想要现在就走,可是现在走了,一会儿陆玉山下跪一晚上的戏码的表演力度可就大打折扣了,他走了,陆玉山跪谁啊?
陆玉山看顾葭腿都还酸痛着就扶着腰走来走去,一把拉住顾葭,说:“不要怕,如果他们来就来,我一力承担。”
“你承担个鬼!”顾葭皱眉,“无忌不喜欢你,不要让他更讨厌你了。”
“为什么?”陆玉山眼睛忽然胶着的深深看着顾葭,像是要将这人一口吞入腹中,消化个干净,“你不希望他讨厌我?为什么?”
顾葭解释不出来,敷衍说:“你怎么这么罗嗦?”
“我为什么不能罗嗦?我已经是个疯子了,再啰嗦一点,没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