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陆新宜闻闻他身上的味道,又自问自答,“没喝。”
两个人挨得很近,陆新宜看见他下巴上泛青的胡茬。周凭垂眼看他,手里捏着他的耳垂:“想我没有?”
陆新宜一周没见他,老老实实地说:“想。”
外面天还黑着,屋里开了空调也还是冷,陆新宜觉得只有周凭身上是热的。
两个人抱着说了会儿话,周凭问了句什么,陆新宜没注意听,周凭又问了遍他才回神,看周凭脸上表情已经不好了,赶紧凑上去亲他,两个眼睛讨好地看着他。
周凭扭开脸躲了一下,陆新宜还是追上去亲到了,周凭把眼闭上,陆新宜就抱着他的脸啵啵啵地亲他眼皮。
“你好容易生气啊。”陆新宜没良心地说,“不过板着脸不容易长皱纹。”
周凭在他嘴边拧了一把:“跟你说话走神想什么呢?”
刚周凭想起之前荣旗在他面前念叨陆新宜,说周芸说的,陆新宜好像很怕和女孩子说话,跟个性别意识刚形成的别扭的小学生一样,就想逗逗他,问他学校有没有人追他,但陆新宜却不说话了。
他阴阳怪气地说:“还真有啊?图你什么呢,图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说话。”周凭又说。
陆新宜却脸红了,摸了摸周凭胳膊上硬邦邦的肌肉,过了好一会儿,才老实地,磕磕绊绊地说:“想做爱。”
他刚醒,所以下面一直半硬,而周凭的从刚才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硬起来,一直凶巴巴地顶着他。
“你……”周凭一下子没话说了,盯着他看的眼神发沉,手伸进他宽松的白T,在后背和腰臀处游移,一面低下头吻他。
昨晚陆新宜刷完牙用的是周凭的漱口水,带着强效清洁力的冰凉薄荷味,到了嘴里凉意直冲天灵盖,让陆新宜一个人在浴室里神经病似的直跳脚,此时周凭却吻到甜。
他咬着陆新宜的下唇舔吮,又长驱直入,伸了舌头进去,勾着陆新宜的。
两个人接着吻翻了个身,换成陆新宜在下面,周凭的手撑在两侧,上身没压到陆新宜,但下面却紧贴着,隔着睡袍和短裤模仿性交时的动作蹭着陆新宜。
陆新宜被周凭脱了短裤,抓着床单往下蹭了几下,就把脸偏到一边埋进周凭肩窝,胳膊搂在周凭脖颈上,下面两条腿岔开,喉咙里嗯嗯哼哼,被周凭的手伺候得惬意。
他射了一次,人还没有完全摆脱睡意,尤其是手脚发软,很好摆弄。
周凭把他两条腿折到胸前,上半身压过去,边亲他边扩张。
十几天没做,陆新宜想要,但是有些受不了,周凭欲望上头时的眼神更凶,但陆新宜一直害怕似的绷着脸,他就把手上动作放得很轻,舔了口陆新宜的舌头,沉声问:“疼不疼?”
陆新宜眼睛里含着点泪,拿手背把眼睛挡住了,没说疼也没说不疼,只说:“没事,你来。”
周凭吻着他脸颊上的软肉,手里捏了捏陆新宜肉嘟嘟的屁股,实在忍不下去,拿过陆新宜的手,一起扶着他插了进去。
他进的很慢,陆新宜绷着腰,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两个人抱得很紧,八爪鱼似的缠在一起很久,陆新宜才终于完全放松下来。
他眼里的泪掉了出来,泄愤一样地把手心盖在周凭脸上,周凭挺腰动了几下,他就又哭哭啼啼地重新搂住了周凭。
“你怎么这么大啊。”
周凭说:“一会儿就小了。”
陆新宜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觉得实在涨的厉害,很怕周凭动一下后面就破掉,有点崩溃地说:“一会儿是多久?”
周凭不理他了,但陆新宜不依不饶,还在问一会儿到底是多久。
周凭按着他的腰很快地进出了一阵,操出不间断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一只手还在玩他乳头,陆新宜前面硬得上翘,溢出的前列腺液甩了自己一身。
看他作不动了,周凭才问:“爽不爽?”
陆新宜被操傻了一样,又把手贴在周凭腹肌上,很花痴的样子,点头说:“爽。”
“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