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天没有见面,上车以后, 周凭翘着二郎腿靠在后座上转脸看他,脸上一贯的没什么表情,陆新宜搂了搂自己的背包,干巴巴地说:“看我干什么。”
周凭的目光上下打量,突然凑过去搂住他,然后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了,脸埋在他颈侧深吸了口气,才抬起头摁着他后脑勺亲他的脸和嘴唇。
过了会儿,陆新宜也搂住了周凭的脖子,手指插进他发间,轻轻抓住往后拽了拽,又开始回吻,周凭才慢慢放轻了点力道,只是还是吻着不放,大手在陆新宜头顶和耳侧来回抚摸,又捏他的脸。
不知道多久,才终于亲完了,陆新宜趴在周凭肩上喘气,好半天才想起生气,但又被他下面硬起来的东西顶得有些害怕,最后磕磕绊绊地说:“你征求我同意了吗?”
周凭的手伸进他毛衣里,长着薄茧的掌心贴着他背上滑溜溜的皮肉摩挲,闻言道:“亲一下可以吗?”
陆新宜不情不愿地说:“可以吧。”
陆新宜到家睡了个午觉,周凭因为要倒时差不能睡,只能找事情做,在陆新宜身边靠着床头看书。
等陆新宜午觉醒来,发现周凭手里的书变成了他的日记本,原本被他从那边的房子带回来以后随手放在最下面一层的床头柜里的。
“给我!”他着急地翻身扑到周凭身上去抢,被周凭高举到空中,一手按着他不叫他动,脸上带了点笑,“去那边住了?”
陆新宜说:“过了一夜。”
他突然想起房里的狼藉,显然周凭也是后知后觉,脸色变了,看不出情绪,好像有些尴尬。
陆新宜忘了再抢日记本,拿手指戳周凭的脸:“把你的酒瓶都卖了,好多钱。”
周凭“哦”了声,陆新宜又说:“没卖,放在家门口,下次过去准备嘲笑你的。”
他得意地凑到周凭面前,比了个小朋友羞羞脸的动作,周凭就捏着他下巴把他吻住了。
陆新宜的瞌睡还没走光,几乎只能由着周凭为所欲为,两个人闷在被窝里,没多久就被周凭扒了下身仅有的一条小内裤,分开他腿在他腰腹处来回地摸。
从陆新宜说了不许做之后,两个人就没再做过,但越往后,周凭憋得狠了,像这样按着他又亲又摸的时候也不少。
陆新宜被他含得眼神都有点散了,一只脚放在周凭背上,另一只无力地蹬着周凭的肩膀,没能坚持多久就射了,周凭气喘吁吁地爬上去亲他,硬得吓人的东西抵在他股间。
陆新宜眼睛还红着,没什么气势地说:“你干什么?”
周凭用很凶的眼神看着他,闻言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收拾你,忘了吗?前两天说的。”
陆新宜委屈道:“你说我没事找事才收拾的!
“是吗?不记得了。”周凭道,“总之是要收拾你。”
陆新宜的胸脯都有些发红了,乳尖被周凭吸得鼓起来,因为刚射过,所以肩膀还有些抖。
周凭从背后把被子拽起来,俯下身把他紧紧拢住,好像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了,一下下亲着陆新宜的红嘴唇,用很低的声音说:“现在就开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