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寒就望着他一个人傻乎乎地不知道想什么,眼神灵动嘴角浮笑,他把人搂在怀里,揉着后背:“不想回家了?”
“想。”周文安回神,闷头贴在他胸口笑,衬衣薄,能感受到肌肉喷薄的力量感。
“对了,梁爸爸,你手机有消息,好几条,可能是有急事找你。”
梁司寒“嗯”了一声,还没说什么,手机响动。
在他摸出手机的瞬间,周文安看清楚屏幕的名字,谭启灏。
梁司寒没避开周文安,接通后道:“启灏?怎么了?”手指绕着周文安的耳廓,亲昵地揉捏软软的耳垂,看他被痒得避开,再度把他圈进怀里,继续挠他,乐此不疲地玩这个小游戏。
周文安听不见谭启灏说了什么,只感觉他好像说了一堆的话,最后梁司寒简短地说:“今天就算了,我现在要赶回去。下次有时间碰面再聊。”
周文安想,他的语气非常温和,看来两人应当很熟悉。
只是梁司寒要挂电话,对方好像一直在说话,导致梁司寒的眉心越皱越紧,语气也不如先前的柔和,变得有些凌厉和不假辞色:“这是我的私事,不必要向你交代。好了,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先这样。”
周文安在一旁静静地听,猜测他们关系应该也还不错?但应该不如昨天梁爸爸与苏桢那种十年交情来的更深厚?对方说了什么事情,惹得他不高兴了呢?
梁司寒挂断电话,看身旁的小兔子又陷入深思,真是什么情绪都搁在脸上。他沿着柔嫩的脸颊调戏似的揉了一把,把他的魂召回来:“我们去吃饭,下午回去。”
周文安见他眼里藏不住的笑意,眼神深沉而坚定,望着自己时,情真意切。
他想,昨天他们那样接吻,究竟对梁爸爸而言,是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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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吨吨和小朋友正在课堂上画画。今天的画布很特别,不是一张纸,而是一块小小的鹅卵石。
老师没有规定要画什么,大家可以发挥想象力。
吨吨提着细细的软毛笔,正在往鹅卵石上涂抹红色的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