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吨没找到爸爸,不过也没多担心,反正在家里丢不了,他坐下继续画画。
周文安从甜蜜的亲吻中惊醒,害羞又尴尬地低声问:“怎么办?”
可他却被男人强势地捉住了手腕压在门上,狠狠地吻住了自己的唇,而后一路沿着下巴喉结逐渐往下。
他紧张地想要动作,却遭到他更为霸道的压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隔着一扇门,相距不到十米,吨吨正在认真画画,而他的大青蛙爸爸正在认真地欺负小芝麻。
昏暗中,周文安两颊都是不正常的红,眼眸湿润,楚楚可怜,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无力地靠在墙壁上,任由男人吻遍每一寸皮肤。
梁司寒近来尤其喜欢这么逗弄他,每次能一起洗澡必然是如饿狼般一点一点地啃噬他,舍不得咬得太重,却一定要留下些痕迹。
他总是在面对小周爸爸时,陷入矛盾旋涡,一边想重重欺负他弄哭他,一边又极其不舍,生怕他难受。最后煎熬的反而成了他自己。
正在两人密切接吻时,吨吨的脚步声忽然传来,是往里面走的。
周文安陡然瞪大眼,用力推梁司寒,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要是叫吨吨看到,他怎么面对吨吨?
就在吨吨推开门的瞬间,梁司寒把周文安推进窗帘后面,用窗帘遮了个全须全尾。
房间里没开灯,随着窗帘的摆动,光线也不太好,吨吨意外地问:“爸爸你怎么在这里啊?”他说着自己要踮起脚去按电灯开关。
梁司寒握住吨吨的小手,弯腰对他用一种有些郑重的语气道:“吨吨,爸爸在这里想点事情,你可以让爸爸一个人安静呆着吗?”
“嗯?”吨吨疑惑,为什么要呆在这里想事情?
难道是这里特别安静吗?
吨吨看了看这间屋子,乖乖地“哦”一声:“那吨吨出去了。我给爸爸关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