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安听着这话就觉得别扭,他担忧地看向梁司寒,却听他冷笑着,几乎咬牙切齿地道:“是,你这个后母仁至义尽,是我不识好歹。所以今天你儿子对我的人不客气,我就要代你教训教训他。否则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长幼有序,什么叫做家教。”
“什么?”梁太太不可思议地看了眼梁司越,“你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啊,就问问,他一个男人怎么生孩子的。”梁司越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边说还想笑,可嘴角裂开,一笑嘴疼,脸都歪了。
周文安站在梁司寒身边,却不知道如何再继续待下去,他拽了拽梁司寒的袖子。
正在他无地自容时,梁忠年一个巴掌扇到梁司越脸上,把他的脸打得偏过去,刚被梁太太擦过的地方又立刻开始冒血。
“你干什么打儿子?”梁太太反手护住梁司越,站在他面前同梁忠年道,“你大儿子打小儿子,你不指责,你反而打小儿子?”
梁忠年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梁司越怒吼:“你给小周赔罪,道歉!”
周文安听着这声音都瑟缩了一下,在梁司寒旁边低声说:“梁爸爸我想走了。”
这道歉可有可无,甚至可能让人更难堪。
梁司寒搂着他,对梁忠年道:“我们先回去。”说完,不等梁忠年挽留,也不等梁太太阻拦,便揽住周文安去往宴会厅的方向。
梁忠年狠狠地点了点梁太太:“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他甩手也跟着离开。
梁太太气急,正想把人喊回来,梁司琪在她耳边低语:“爸生气了,别说了。他手上那点股还没拿回来,万一他要用来压制我们,就麻烦了。”
梁太太气得跺脚,回手就拍了一下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你惹他干什么?干什么?!啊?!”
梁司越两头挨打:“靠!我怎么知道梁司寒发疯呢?神经病。”
“我可告诉过你了,别玩过火。现在好了,活该。”梁司琪也瞪他一眼,拉着男朋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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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安见梁忠年一直在他们身后,低声询问梁司寒:“要不要跟伯父解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