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当作她是专程来看他。
关向牧收起手机,看向温其蓁,她正侧脸看窗外。
今年是他们认识十年,时间过得太过,把他们催老。还好,她还在他身边。
汽车经过湖边,他们看到休闲广场的大宝和二宝。
关向牧和大宝二宝混熟,他们远远朝他招手,让他跟他们一起玩。
下车,他陪两个孩子玩,温其蓁和温笛绕着湖边散步。
温笛挽着二姑妈,她跟严贺禹明天带着大宝和二宝去度假村玩,二姑妈:“你和关总不去?”
“在过夜?”
“不过夜,早去晚回。”这段时间母亲休假,一直在她这帮忙照看小青柠,可即便有么多人照看孩子,她跟严贺禹还是不放心,好久带大宝和二宝出去,只能来个短途游。
她跟严贺禹商量过,等小青柠再大一点,他们一家去度假村玩几天。
温其蓁考虑片刻,决定和侄女一家一起去度假村,她也很久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就算是一天的短途游,温笛两个孩子带的东西也不少,吃喝玩的东西带了一大包,还又专门他们去市场买了两个风筝带。
一个下午闲下来。
严贺禹正在刮胡子,女儿应该快醒,他抱女儿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刮胡子,生怕胡茬扎到女儿。
大宝和二宝提出过,说爸爸的胡茬扎人很疼。
“老公,”温笛突然起来,“以后你晚不用再刮胡子,你缝了一个下巴兜。”
严贺禹象不出来下巴兜是什么,“罩?”
“不是。跟罩差不多,也有两根带子挂耳朵,不过只把你下巴兜起来,嘴巴可以『露』出来,是大宝和二宝取的字。”
“谁缝的?”
“能干的温笛。”
严贺禹笑了,水龙头冲掉剃须水,随意擦把手,右手放回剃须刀,左手一伸把温笛拉怀,“我看看有多能干。”
温笛被他揽怀,她抬头,他的吻下来。
他下巴的水蹭在她脸,混合着清新的剃须水味道。
严贺禹将她抵在盥洗台边,顶她的唇,长驱直入。
温笛身体还恢复好,他一直忍着,有时连吻她都是蜻蜓点水,怕自己克制不住。
“爸爸,爸爸,妹妹醒了。”
“爸爸,你在哪?”
大宝和二宝冲进来。
严贺禹来不及关浴室的门,他离温笛的唇,抄起台子的剃须刀塞温笛手,抓起她手腕把剃须刀放在他下巴比量。
大宝在门刹住,二宝跑得急刹住,撞在大宝身,两孩子又往前冲了几步,他们天真的以为,妈妈看不惯爸爸的胡子,亲自动手爸爸刮胡子。
大宝仰头盯着妈妈手的剃须刀,“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好,妹妹醒了。”
严贺禹从镜子看两娃,替温笛回答:“马,刚才我刮完你妈妈检查,不合格。”
温笛忍着笑,下次再接吻得记住反锁卧室的门。
严贺禹若无其事,假装拿『毛』巾擦擦下巴,随着两个孩子去公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