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应嘉彤这么瘦, 他一只手就能把他抱起来，平时应嘉彤要是累了，他当个人形交通工具，完全不在话下。

某些特殊时候还能尝试一下特殊的姿势……咳咳！这个就不用细说了。

关键是，他连做攻的注意事项都背下来了！

当初要不是因为太厌恶背书, 他怎么可能跑到国外去学声乐？

两个人都理所当然觉得自己是攻，甚至私下里偷偷查了相关的资料, 事到临头才发现对方也想推倒自己, 暧.昧的气氛一下子被打散, 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助理和司机都识相的走远了，导致应嘉彤和裴其安沉默许久, 都没有人能来缓解一下他们的尴尬。

裴其安不知道想到什么, 忽然脸红起来，跟莫名望过来的应嘉彤对视片刻, 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一样, 闭了闭眼, 说：“算了, 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我当零吧。”

应嘉彤：“……”

应嘉彤一下就傻了，望着裴其安，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确定？听说第一次很疼的。”

裴其安沉默片刻，咬咬牙：“确定。”

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应嘉彤疼。之前觉得自己是攻的时候，就到处搜罗那方面的科普，相关的产品买了一堆，想尽力把第一次的不适降到最低。

虽说没想过自己做零，但这么一来倒是解决了应嘉彤会疼的问题。

做零就做零吧！裴其安心想，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到底还是有些害怕，支支吾吾地说：“不、不过你得温、温柔一点，我没当过……下面那个……当然，上面的也没当过！就是……第一次，有点……”

这些话实在是太羞耻了，后面的内容裴其安没能说出口，脸色已经涨得通红，不敢与应嘉彤对视。

“……”

车厢里安静了一阵。

裴其安忐忑不已，不知道应嘉彤是什么态度，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悄悄抬头看了应嘉彤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应嘉彤沉默了很久，一脸严肃地看着裴其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裴其安被他看得心脏乱跳，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开口：“怎、怎么了？”

媳妇儿该不会是第一次做攻，没有经验？

可听他刚才说的话，也不像是一点功课都没有做……那么是没准好？

这么一想确实，他来的匆忙，媳妇儿没有心理准备也是正常的。

正好裴其安也没彻底做好心理准备，有了这个猜测之后，心头莫名一松，高兴起来，刚想说要不然这次就算了吧，车里也施展不开，应嘉彤却在这时开口了。

应嘉彤耳根发红，稍稍错开视线，说：“算了，我当吧。之前的事……我也没有吃多少亏，就当让你一次。”

裴其安：“……”

裴其安也呆住了，微微睁大了眼睛。

应嘉彤被他的视线烫了一下，脖子上也泛了层粉，微微垂下眸子，掩饰自己的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