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工作的时候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晚上回来会喝点红酒,宋离酒量不好,微醺的时候就会很乖,让做什么都可以,这种时候只要贺慕言哄一哄就可以轻易得逞。
总体来讲,在没有一些不可抗力的外在因素影响下,宋离还算是一个需求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清心寡欲的普通中年男性。
贺慕言就不一样了,小了五岁的男人好像总是有无穷无尽的新鲜精.力,总是手段百出的把人折磨的泪眼潮湿。
看到宋离在花园里修剪花枝,弯腰时会露出一截细白的腰,他有兴致。
看到宋离在厨房研究怎么自制果酱,用手指蘸一点放到嘴里尝味道,伸出来的舌尖又粉又嫩,他有兴致。
看到宋离在他下班时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再软软的叫一声“老公”,他兴致的进度条直接就爆掉了。
周一周三他可,周二周四也行,周五更是可以跟宋离一拍即合,至于周末,如果宋离愿意,他也不是很想从家里出去。
当然以上这一切都只是贺慕言很单方面的个人意愿,另外一个当事人愿不愿意配合还要另说。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自从生下年年后,宋离身体的恢复情况一直都不是很好,本身他就不是很有体力的类型,身体的柔韧度也不够,这样的体质做承受的一方其实是很吃力的。
贺慕言虽然每次会格外关注他的身体状况,可也难免有两个人都昏头控制不住的时候。
最近过年太忙,年年这么小也需要宋离耗费大量的精力去照顾,这种时候如果还忍不住去闹他,贺慕言自己都会瞧不起他自己。
所以算起来他们其实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在一起过了。
今天刚从本家回来,宋离一路上都在说累,脸上的倦容也是清晰可见,这种情况下贺慕言根本就没有去往这方面想的心思。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宋离却难得的向他主动了一回,他看起来并没有往日的羞涩和拘谨,半歪着靠在枕头上,衣领滑到一侧,露出一小截锁骨,白皙干净的脸颊上浮着一层薄红,眼睛里漾着水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贺慕言承认他被这样的宋离惊艳到了,喉头攒动,本就墨黑的一双眸子更是暗涌翻动,一只手握住宋离在他腰窝上作乱的脚踝,轻轻抬起来。
宽松的裤脚往膝盖那里滑落堆积,露出来一截细瘦白皙的小腿,贺慕言低头吻上去,宋离在他手里轻微的颤抖。
“离离。”贺慕言的声音哑的厉害:“明天还要去你家里,你会太累的。”
宋离微仰起头,睫毛垂下来,半掩着眸子里的水光:“没事……”
贺慕言的亲吻一点点向上,湿热的呼吸洒在柔软的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白毛,贺慕言撩起眼睛:“我尽量动作轻些……”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宋离就被用力拽了下去。
他怕的用手抓紧身下的床单,用力咬着嘴唇。
心想,这就是你说的动作轻点吗。
骗子。
骗子放.肆了很久很久,像只急躁凶狠的饿狼,宋离觉得自己如果真的是只肥羊,现在应该已经被吞的连根羊毛都不剩了。
嗓子痒得说不出话,蚊子似的哼了几声,贺慕言贴在过来很仔细听才听出他说的是是“渴,要喝水”。
把他半搂在怀里喂水,宋离最后连水是怎么咽下去的都不知道,头一歪就直接没了意识。
太久都没有过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了,体能消耗巨大,第二天一早宋离果然没能起来。
快九点钟贺慕言才把他叫起来,宋离脸埋在枕头里趴着睡觉,被子下的身体还光溜溜的,不用看也知道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的印子。
贺慕言弯腰贴在他耳边叫他:“离离,宝宝。”
宋离被他吵的难受,眼皮挣扎了好多下才艰难的睁开,开口时声音还有点哑:“几点了?”
“八点三刻。”
宋离把头转过来:“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啊,跟妈打过电话了吗,今天可能去不了那么早了。”
贺慕言“嗯”一声:“打了,跟妈说你身体不舒服,稍微去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