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不知道从哪里把那个铃铛摸出来拿在手上一晃一晃的, 叮铃铃的声音从刚才起就没停过。
“不然怎么办,难道让运动会几十个人一起上场?”
文心给他戴好耳针, 抢过铃铛往抽屉里扔进去:“吵死了,你是小孩子吗?这个也玩这么开心?”
“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 值得纪念, 就是不知道能用来干什么……我得好好想想?”
魏淮洲说着,一边不自觉就想去摸摸发烫的耳朵, 被文心毫不留情地抽在手背上:“手痒?”
这一下真的有点疼。
魏淮洲嘶地吸了口气,缩回手委屈巴巴揉着手背:“手倒是不痒,就是耳朵有点痒,火辣辣的不舒服,是不是发炎了?”
“没有,刚打耳洞都这样,过两天就好了。”
文心把双氧水和棉签收好, 转头就看见魏淮洲还想去摸耳朵,刚抬起手又忍住了缩回去,一副极度不舒服的样子。
“真这么难受?”
文心皱眉低下头,一手搭在他脖子上,一收轻轻把他脑袋往右边推了些,往他红彤彤的耳朵吹了几口气。
“这样有没有好一些?”
微凉的气息拂过滚烫的耳垂直往他敏感的耳朵里钻,勾起身体一阵下意识的颤栗,心痒得鸡皮疙瘩都钻出来了。
魏淮洲狠狠咽了口口水,拦腰把人抱在自己腿上坐好,接着埋首往他喉结处重重啃了一口:“耳朵好一些,不过别的地方,好像不太好了。”
文心脖子一痛,立刻挣扎着想要把他推开。
“你个傻逼,能不能别老是往这么明显的地方弄?我怎么遮啊?!”
魏淮洲还以为文心是不让他亲,没想到是不让他往明显的地方亲,不禁乐了:“那是不是不明显的地方就可以随便弄?”
这人总是故意曲解他的话。
文心瞪他一眼,报仇似的往他腺体旁边也咬了一口,然后干脆埋在他肩膀上不抬头了,声音瓮声瓮气地传来,傲娇又别扭:“也不能太随便了。”
他这一低头,冷白干净的脖颈并着诱人犯罪的腺体便整个大喇喇地暴露在他低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外套在进宿舍时就脱掉了,他身上只穿着一件不属于他的过于宽大的白色T恤,从魏淮洲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见他因为低头而变得过于明显的骨骼,让他看起来更加清瘦,也更加诱人。
魏淮洲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动了动,只想在这片领域全部弄上他的印子,然后告诉所有人,这人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轻如鸿毛的吻一下又一下啄在他脖颈上,带着珍重,以及毫不掩饰的欲望。
“小炮仗,你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是想逼死我吧?”
文心不躲也不闪,只是抓着他肩膀的微微收紧。
“是你思想太肮脏。”
魏淮洲低笑了一声,对他的评价不置可否,抱紧他的腰,伸出犬齿轻轻划过香气浓郁的腺体,忍着没有刺入。
“怎么还不成年啊,我都快要等不及了……”
……
打着友谊的幌子实则为选拔目的的篮球赛被定在了周五放学之后。
难得学校有这么一场“官方”篮球赛,许多人放了学也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早早地跑到室内体育馆占好位置等着看比赛。
运动员还没到齐,观众倒是做了个满席。
“居然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