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收养是需要合法夫妻和一定的经济基础,收养手续祁哥你可能,办不了啊。”
电话那头无情的戳穿了这一点。
祁清越还没有了解过这一方面的信息,乍一听道,却是有点茫然,不过他还是说:“那再说吧,先不管那些。
他总不能给了章泽希望,又让对方难过——这是祁清越为数不多的原则。
与此同时,睡了一个白天的祁放抓着头从侧卧出来,他就像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坐在沙发上开始吃水果,电视开的声音很大,他的眼睛却是四处转悠,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主卧的门把上。
他咬着苹果走过去,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大门,然后去扭那门把——没有开。
“切,出个门还要锁卧室,里面不知道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祁放说是这么说,但是他却四处翻找着主卧的备用钥匙,虽然不抱希望,认为钥匙都被祁清越带走了,但是他就是不进去看看,一晚上都睡不着觉,终于是在侧卧的床头小皮夹子里面,找到了钥匙。
他就像是偷腥的老鼠,没去想为什么主卧的钥匙会在这里有一把备用,直接就走过去打开主卧的门走进去……
来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吧。
祁放像是翻习惯了祁清越的东西,上手非常熟练,他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小抽屉,打开,便能看见好几本荣誉证书还有毕业证书,小抽屉里放着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他都一一翻看,最后好奇的拿起一个精致的小存钱罐看了看,念出上面的字:
“……许愿罐?”
第29章 吸引力
祁放晃了晃那小罐子,觉得挺好玩。
里面居然还真装着几个硬币的样子。
“真是……还那么天真啊。”祁放自言自语着,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环顾了一下四周,完全没有找到他想要看的那些东西,他把许愿罐随手放在地上,又在小抽屉里到处翻了一遍,终于是找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
他心情不错的打开准备好好欣赏一下多年不见的窝囊哥哥又写了些什么智障话来骂他,结果里面已经不再是每天的长篇大段,每天只有短短的一句:我好累……
这句话密密麻麻的写了十几页,在日期为一周前的那一天戛然而止。
祁放看的心里怪不舒服的,连喟叹祁清越和那个叫做陈豪杰私事的隐秘快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真是……太讨厌这样的祁清越了,从小就讨厌,从祁清越在学校被爆出那样的丑闻狼狈的被抓会家里的时候,就更讨厌了。
“你活该。”祁放把日记放回去,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所以你活该。”
其实小时候祁放是被祁清越带大的,祁放更加受宠,天生调皮,便总是以捉弄祁清越为乐,从小的恶作剧,到大的玩笑,每一次都以被祁清越追着揍,跑遍整个小区,最后祁清越没有揍到他,自己却被老妈教训一顿为结局。
祁放对从前更加有活力的祁清越印象深刻,而后来那个突然被爆出喜欢男人,是个同性恋的祁清越就像个陌生人。
这个陌生人最后离开了家,去了远方,但是每个月还是会固定有少许工资打入父母账户,被祁放知道后,查到了电话,就时不时的喜欢打电话过去恶心一下这个陌生人,陌生人似乎在另一座城生活的很好,这怎么可以呢?真是……让人不舒服。
不过现在看来,祁放以为的生活的好,其实并不怎么好,不然也不会在日记里面记录这么多的负能量,像个得了抑郁症却不自知的患者,惶惶然记录着自己的心情,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边的祁放看了看时间,发现才下午五点左右,刚才老妈给他打电话,也说了家庭会议上的事情,说是当真带了个男朋友回去,居然还是个残废。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因为陈豪杰不是个残废。
——难道祁清越特么居然出轨?脚踩两条船?
真是好样的,多年不见,不仅模样变得太惹人注目,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这么喜欢被操啊。
祁放想起之前他和祁清越的对话。
他那智障哥哥对他说就是喜欢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