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的磨蹭着双腿,然后终于是伸手到浴衣低下……

十分钟后,祁清越扶着墙走出房门,他赤脚踩在地面上,呼出的气体都像是一团团燃烧的雾气。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天色已晚,空旷的别墅里没有人,到处也都看不见章泽小朋友的身影,或许是在书房看书。

不过这样也方便了他……

祁清越来到厨房,他脸颊绯红的找着什么,最后找到了一根新鲜的黄瓜……

男人眼神迷离,随便的将黄瓜洗干净就扶着墙,弯着腰把东西缓缓送了进去,都来不及等到回房。

他从来没有试过,便怎么也不得要领,待好不容易进入了一小半,余光却看见了一点人影。

祁清越连忙松手,扭过头去,便见轮椅大佬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动着轮椅坐在开放性厨房的门口,也就是小吧台的旁边。

——应该说点儿什么吧!然后赶紧跑路!

祁清越疯狂的在浆糊似的脑袋里寻找话题,但有东西却不配合,‘啪’的一声,一个没夹住,湿哒哒的黄瓜掉在了地上,嚣张的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第50章 正情浓

祁清越陷入了空前的抉择大危机。

他究竟是捡起黄瓜就跑还是直接跑?

这是个问题。

“你……”轮椅大佬戚桀看着地上那咕噜噜还滚动了几下的黄瓜,迟疑的说,“在做什么?”

祁清越脑袋一片空白,想巧妙的回一句话都想不到该说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在戚桀面前那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不管是从一开始,还是现在,只不过现在是更加的丢人罢了。

他浑身还像是蚂蚁在爬一样,极度渴望着谁的抚摸,他想要有什么东西进入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去帮他止痒,他希望自己滚烫的小腹、酸软的内里、无尽的渴望着的地方,都能得到解放!

祁清越就像是身体内部过敏加被蚊子咬了几个大包的人,在身体一阵阵发热的时候,那些可恶的过敏处和蚊子包便通通发作起来,不要命的要人去摸一摸抠一抠,不然便叫人坐立不安浑身难受。

你妥协了一点点,颤巍巍的抚摸过去,暂缓了痒意,但是没几秒,更加汹涌的刺痒便卷席你的身躯,你只能再妥协一点点,最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恨不能掐着那些地方,但是你够不着,那种‘差一点点’几乎能让人疯掉!

——得用什么东西去帮忙才行!

于是祁清越便这样一步步的走向现在这个地步,在身心都渴望着、需求着、难以言喻的淌着水时,被人逮了个正着……

“没、没做什么。”之前在地下室对着轮椅大佬的豪气万丈,此刻缩成了小虾米,只为了不被发现自己的异样。

戚桀很体贴的没有过多询问,但是却滚动着轮椅进来,并弯腰捡起了那根孤独的黄瓜,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拉着祁清越含进去过的那一端,说:“还要吗?有点脏了。”

被不知道什么药惹的浑身不对劲的男人浑浑噩噩的强撑着,欲望到底是战胜了理智,他脸颊滚烫的接过那根黄瓜,软手软脚的就要走掉,嘴里还说着:“还好,不脏,我先回去了……”

“等等。”戚总一把握住想要从他旁边过去的男人的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说,“你休息好了吧,有点儿事儿想和你聊聊。”

“明天吧,我还想……”

“现在。”戚桀很强硬的说道,“关于你想要领养章泽的事情,还有你欠我的钱和那个变态艺术家的事情。”

——妈蛋,好像真的没有办法拒绝啊!

祁清越苦逼的半推半就着被拉着到了客厅。

坐在客厅上后便靠在沙发靠背上,一副没什么骨头的样子,企图距离戚桀远一点,哪知道戚老板偏偏坐着轮椅到他身边来,说:“我刚把章泽送到我妈那边去了。”

祁清越‘嗯’了一声,像是没有什么反应,但很快又愣了一下,问:“送他过去干什么?他会害怕的。”

戚桀一手放在轮椅的扶手上撑着脸侧,深邃的眼一直看着祁清越,说:“他不会害怕,他胆子很大。”

“可是……”祁清越说了两个字,就闭嘴了,现在他这个情况,肯定也是不能带着章泽小朋友的,所以让章泽先出去住一天,也算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