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这次的事件,自己一定可以好好的和那人在一块儿,哪怕他还无法出柜,但是为了那人,自己一定会出,这是时间问题。

纪深在新年的那天夜里有点喝多了,所以断断续续的想起当年的事情。

他想起当年自己用钱诱惑傻逼学神去用最残忍羞辱的方式拒绝那人,想起自己当时就在学校的某个角落,像是等待产房里面妻子和儿子平安降世的傻爸爸,来回踱步,等待自己趁虚而入的时机,想起当天中午,就有那人脱下衣裳摆出羞耻姿势告白结果被拒的视频在学校流传。

纪深始终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只恨那个改变了一切的人。

于是似醉非醉之际,他给自己这边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说:“那个贱人现在怎么样了?”

纪深也是回国后意外又碰见老四的,老四当年大学被退学,回家消沉了一段时间就开始做生意,从继承自己家里的小卖部开始,到后来卖了小卖部用这笔钱投资,再后来就亏的体无完肤,又去搞贷款和借高利贷。

纪深就是其中推波助澜的人,折磨一个人两年并没有让他心里畅快,他的初恋是无价的,要一辈子折磨这个人才好呢。

由此可见,纪深很是记仇并且就像所有的商人一样,没什么心,哪怕有,也只是藏在年少的岁月里面。

新年夜,纪大少爷就这样,在一群狐朋狗友一群美貌小姐和服务员的陪伴下度过了。

凌晨三点,纪大少爷叫来司机开车,将窗户开车,趴在窗口,一面看外面冷清的风景一面哼着记忆里那人常常哼的歌,倒是一下子被冷风吹的清醒了不少。

于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偶然的看见了一只肥狗在大街上到处逛,然后追着自家的车狂追几百米,累的趴在地上的样子。

他哈哈大笑,懒得回去自己的别墅,那儿太没个人气儿,再来今天他正怀念过去,没有带什么小情人回来,便玩心大起的下了车逗着那只肥狗跟自己走。

司机很无奈的看着自家老板每次喝醉了就这样想一出是一出的搞事,很想提醒一下这里可不是别的什么地方,这里住着的都是和老板一样,甚至更牛逼的大佬啊!

可终究是刚吱声儿就被纪深冷漠的喊了声闭嘴。

司机表示自己惹不起,便灰溜溜的回到驾驶座等待这位老板发完酒疯。

自觉根本没醉了的纪深追着那只肥狗来到了一栋别墅门口,小花园里还有着才架上的秋千,看起来温馨极了。

他不觉得自己深夜闯入别人的领地有什么不对,看着逗着那只肥狗玩了会儿就坐在那秋千上休息,秋千靠近房子的窗户,他甚至还能听到屋子里的人说话的声音。

“喂,你别乱弄啊。”这是个有点害羞的男声。

“为什么不?我都穿成这样了,你不对我上下其手对我起我吗?”这是个低沉冷冽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

“我……你别……唔……”那清澈的男声染上了难言的色气。

强势的那一方则步步紧逼,或者说是调戏的更加厉害:“看来你是嫌弃我了,那我还是脱下来吧。”

另一人连忙笑道:“别啊,好不容易等章泽睡着了我们才下来的,你好好的站着别动,我给你拍几张照片嘛,别老贴着我。”

在外面不小心听了墙角的纪深也无声的笑了笑,对别墅里面的两人正在玩情趣的事实心知肚明。

啧啧,没想到啊,这么晚了还在玩。

纪深是没有兴趣听别人搞那事儿的,所以拍了拍裤子站起来,准备离开了。

他想回家洗个澡睡一觉,或许明天就没有今天那么怀恋过去了。

可还没等他走两步,就听见里面的两人又说话了。

“戚桀,你那是什么姿势啊?娇羞一点啊!露那个出来是想比大小吗?!”那总是被调戏的人压低嗓音教训道,“快点,就拍两张啊,你自己输了的,我都没让你塞那玩意儿,配合一下嘛。”

强势的一方说:“哦?你还想让我把尾巴也塞上?”这语气透着一抹危险。

“不、这不是没有吗?”温柔一点的男声哄道,“你现在是可爱的小兔子,对对对,双手害羞的挡住下面,哈哈哈。”

另一个人大约是不配合了,说:“我是凶残的大白兔,现在捉住的个叫做祁清越的猎人,说吧,是被我吃掉还是当我夫人,选一个。”

“这有什么区别吗?放我下去!你仗着腿好了就胡作非为!”

“我腿不好也对你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