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谢王庭去分裂戚桀和祁清越吧,自己在后面渔翁得利。

他一边摸着自己脸上的伤,一边‘嘶’了一声,然后朝垃圾桶里吐了口口水,上面带着血丝,被揍到脸颊结果咬到了自己也是没谁了。

纪深无所谓的笑了笑,双手一点点的合十,一下下的相碰,开始思考该怎么引导谢王庭这个所谓的学神其实是个蠢蛋的人。

从很久以前纪深就知道谢王庭最在乎的不过是自己的家人,那好办啊……哈哈……

纪深给下面的人打了个电话,叫人查一下谢王庭几个弟弟妹妹在哪儿上学的事情,然后就心情愉悦的坐等答案。

他甚至叫人去找谢王庭的未婚妻,必要时候这也是一击有力的攻击。

剩下的就是等了,他要等祁清越给他寄婚礼的请帖啊,到时候谢王庭可能在可能不在,毕竟像谢王庭那样地位的,如果没有关系,是去不了戚桀那种人物的婚礼。

那么就需要他来帮一帮忙了。

至于谢王庭有没有告诉祁清越当年的真相,纪深之前是有些害怕的,可是现在却又无所谓了。

说到底不过是红口白牙一张嘴,谁都能说,他还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呢!

没有证据,这就是谢王庭最大的漏洞。

纪深处理好这些后也没有脸皮薄的躲在家里不再去和祁清越见面,按照他的解释,那是既是住的近,又是曾经的朋友室友,他为自己过去的懦弱不敢站出来道歉,他的过错不大,所以继续好好成为朋友吧。

纪深是这么想的。

于是稍微给自己脸上的伤处理一下后,纪深就优雅的吃完午餐,又睡了一觉,便准备去找祁清越联络感情了。

所谓深入敌人内部,就是这样。

不过说来也是有趣,当年他就是利用谢王庭急需用钱来离间他和祁清越的关系,如今又是想要利用谢王庭去破坏祁清越和戚桀的关系。

他上一次没有办法趁虚而入,他……有点心虚,他害怕了,他怕看见男人痛苦的眼神,他还算有一点良知,所以退缩着,以至于后悔莫及。

如今不一样,纪深经过这些年社会的洗礼,忽然就连最后一点良心都没了,只是想要得到某个人而已,得到后再好好的对他,这样也算是弥补了。

他穿好衣裳,对着镜中一眼便能叫人心生好感的自己点点头,说:“清越啊,谢谢你又回来了,我会对你好的。”

说罢,他下楼出去,然后牵着昨天才叫助理买来的狗子,取名四毛,找祁清越的狗子玩去。

他脖子上挂着的戒指也早早的被他取了下来,主要是不能太明目张胆的挖墙脚,人家清越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意图吧,不能吓到对方了。

他觉得在还没有彻底得到那人之前,就是应该这样朦朦胧胧的,隐隐约约的,不然不好接近啊。

只是他在戚桀楼下敲了好几下门都没有人开,看车子回来了,肯定是在房里的,所以现在是还在午睡?

纪深没有祁清越的手机号,也不能打戚桀的号码,便让自己养的四毛和名为二狗子的狗子相互熟悉了一下,就无奈的回去了,想着来日方长。

而谢王庭那儿的确不太好过。

他接到了自己弟弟妹妹的电话,里面无不是在说他们在那边生活的不太好,有奇怪的组织在欺负他们,还勒索……说是他们哥哥得罪了什么人,还对别人的夫人不轨。

最小的妹妹从小没有受过什么苦,电话一打来就是质问:“哥你干什么了?!你不要乱来啊!你是不是和别人的老婆在一块儿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我的?!”

谢王庭接听电话的时候正在泡澡,他每次感觉心里烦躁的快要爆炸的时候就喜欢泡澡或者冲凉。

“说清楚。”谢王庭说,“什么叫做害死你?”

妹妹特别委屈,她好不容易才拿到了一个公司的内定机会,以后就留在国外,说不定还能找个外国人嫁了,可是这样的梦一下子就忽然变得难以实现。

有人直接在学校公然欺负她,带头排挤她,没有理由的,就是这样突然发生的,她还摸不着头脑,结果有人悄悄告诉她,说是自己的哥哥在国内得罪了个有权有势的人,勾引别人老婆,这就是报复。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行不行?你不管我死活吗?”

谢王庭听过太多这样的话,他已经麻木了,从一开始看见弟弟妹妹们哭,他就说自己以后一定要养活他们,不会不管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