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齐绍辉送回去,跟大队长夫妇道完别,谢唳和乔明月牵着手往回走。
一切都很平静美好,如果不是半路上谢唳突然把自己抵在了一棵树上了的话。
他强势又克制地将头抵在自己的颈窝,呼吸里有一股淡淡的酒气。
乔明月听见他说。
“想亲你。”
晚起的夜风熏人,乔明月用手探了探他的脸,小声道:“谢唳,你是不是也有点醉了。”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嗯,有一点,今天好高兴,可以亲你吗?”
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话,乔明月没办法,在他脸颊上覆上几个吻,“好了吗,回去洗漱睡觉好不好?”听人说喝酒之后第二天会头疼,得给他煮一点解酒茶才行。
谢唳撑着树将自己直起来一点,看向她的眼神又黑又沉。
“月亮,忘了吗,哄人不是这么哄的。”
冷冽嗓音就在耳畔,乔明月明明没喝酒,此时却像是被酒气侵袭一般,白净的脸庞登时染上了几分热意。
谢唳的手规矩地撑在树上,眼睛盯住乔明月发丝无意沾上的一丛草籽,喉结咽动,又唤了一声,“明月。”
他的尾音拉得比平常稍微长了一些,落在乔明月耳朵变成了暗含委屈的催促,于是乔明月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却很快被男人钳住腰肢占据主动地位,黑暗里兽一样急切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