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月迷迷茫茫点着头,只当是干妈日常一叮嘱,等回了家才捉摸出点不对劲儿来。
干妈这话里有话啊。
她扒拉了两下谢唳,皱着脸道:“你给的彩礼钱吓到干妈了。”
虽然她知道谢唳是在外面做生意,但干妈不知道啊。
原来有三百,这回结婚谢唳竟然又给了六百九十九,一个乡下小子,怕不是把山里的野物都猎干净了凑出来的吧!
让人放心把闺女交给他也不是这么个放心法,那山里多危险,一个不注意,小命就保不住了!
谢唳默了默,“我没想那么多。”
“钱不是都上交了,怎么还能存那么多私房的。”乔明月转身把手放在谢唳手心,“这回又是干什么了?”
她有直觉,谢唳肯定又开拓了新生意。
谢唳凑过去亲她一下,“你的那个朋友向之遥,现在在倒服装布料,我投了点钱。”
乔明月微微睁大眼睛,“所以你之前要她的地址就是为了这一天?!”
果然是未来的资本家,目光很毒辣啊。
另一边,县城的某个暗处小巷,也有人为钱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