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芜晚上喜欢窝在主楼东边的小客厅里听书。

冬天寒冷,老宅仍旧沿用老式壁炉取暖。

果木是宅子里的佣人从后山林子里收集的,风干后堆存在小仓库里,到了冬天便会用来生火取暖。

“噼里啪啦”——

木柴在壁炉里被烧得通红。

屋子里暖溶溶的,男人的怀抱更是炙热。

沈清芜身上罩了件米白色珊瑚绒睡袍,把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帽子上垂着玉桂狗两只可爱的长耳朵,被男人抱在怀里,一动不动,远远瞧着倒像只温驯乖巧的小白兔。

但小白兔还是感觉有点冷,白嫩纤细的指尖藏进了男人西服外套下,摸索了一会儿便钻进衬衫下摆,覆上男人紧致分明的腹肌。

滚烫的温度驱散了指尖的冰凉。

陆厌行不由蹙起眉,“还冷?”

让厨房每天炖的当归阿胶乌鸡汤,怎么喝了那么久还是没有一点效果,这人儿单薄得真怕走出这扇门便被北风吹跑了。

沈清芜摇摇头,“我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凉的,没关系。”

“那怎么办?”陆厌行把她又搂紧一些,“老婆,我不想离开你,我想每天晚上都给你暖床。”

沈清芜听着男人胸腔里铿锵有力的心跳,喃喃开口:“陆厌行,他在试探我们。”

Warren之前一直在接触他们的拍卖会,屡屡无果,现在他们反而亲自给陆家家主递上邀请函,要是拒绝,实在不合情理。

“我知道,但我放心不下你。”

谁也说不准易从澜会趁着他离开的功夫做什么。

沈清芜双手撑着男人的胸口,仰起脸亲了亲他锋锐的下颌。

“只要他相信我不知情,暂时就不会动我。”

“去吧,去看一下他为你准备了什么。”

……

隔天,陆家二少前脚出发去机场,后脚裴家小少爷便从陆家老宅强行带走了陆家少夫人。

这事刚在网络上冒头,立刻被压下,没有引起一丝热度。

但对于有心关注他们的人,还是注意到了网上只短暂停留了两分钟的八卦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