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也说道:“几位爷爷是哪里来的,可是找错人了?小的最近可没有欠钱啊,真的!小的跟京城荣国府可是亲戚,府里的太太已经帮着小的把账平了的。”
到了这时候,邢忠还用着小聪明,企图扯虎皮、拉大旗,只是,这回他这是不打自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那边儿一男人,用脚勾过来一把看起来算是干净的椅子,一只脚踩上去,胳膊拄着下巴道:“哦,认识史氏,那看来我们是没找错人。”
邢忠一听,当即傻眼,立马想要改口说自己跟史氏并不熟,院子里这时响起了一阵女子的尖叫声。
发出声音的是寺庙里的小尼姑们和邢氏,最近史氏为了让邢氏进门的时候面上过得去,就不让她再做粗活,得养养手,至于吃喝,每日会有人给送来的,所以邢氏白日里就去寺庙里跟主持还有小尼姑们说笑。
来的这些都是锦衣卫的人,在他们眼里可没有男人女人的区别,更没有对佛法道法的敬畏,自然也就没有出入姑子庙的忌讳。
这些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出来的机器,在他们眼里,只有完成任务和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更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毕竟,多少人都是栽在了女子手里。
受过训练的他们,对女人算是彻底免疫的,别说是闯进姑子庙将人带过来问话,就是面对赤、身、裸、体的女人,他们都能面不改色的出刀。
很快的,另外几人就将邢氏和尼姑庵的主持给拎过来了,主持倒是还算冷静,毕竟是个见惯大世面的方外之人,更何况,平生不做亏心事,她也没有什么好忐忑的。
主持打了个稽首问道:“阿弥陀佛,几位施主为何这般行事?”
踩着凳子的人道:“本和师太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你跟这邢家女子来往密切,他们又跟密谋暗害荣国府世子夫人的事儿牵扯甚深,也就只好委屈师太跟着回答些问题了。”
主持一愣,当下惊问道:“张夫人不是正常死亡?阿弥陀佛,”又叹口气看了看满眼惊慌地邢氏,终归心有不忍地提她说道:“若是真的,暗害张夫人的事情也该是跟邢姑娘无关,这几年她从未离开过姑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感觉可憋屈了,花了小半天的时间弄头发,结果回到家之后,儿子看了一眼,叹气地说:“妈,你这头发算是毁了,暂时出门就靠颜值先顶一下吧。”
过了一会儿,老公回来了,我还没告状呢,他就直接来了一句,这头发整的,老了五岁不止,说完才发现我脸色难看,赶紧补充了一句:其实,多看一会儿也没那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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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づ ̄3 ̄)づ╭
第24章
那人点点头道:“参与她还真是没有参与,不过要怎么处理她,还得看她坦白程度,毕竟,她也是知情人不是吗?邢姑娘!”
邢氏虽然没有如同邢忠一样直接吓尿了,却也整个人吓得堆在地上动弹不得,看到主持带着疑惑和震惊看过来的眼神。
这才醒过神儿来道:“我真的没参与,知道的也不多,邢忠是不会跟我说太多的,我也是前些天邢忠回来说,荣国府老太太要我做他们府上世子爷的继室。”
“跟师太打听后得知人家世子爷绝对不是想要个冲喜的,感觉到了不对,这才回来问邢忠,只是那时候邢忠说人家都已经动手了,我这又能有什么办法。”
被邢忠的尿骚味儿熏得捂住鼻子的男人,顺手抽出了桌子边儿上的鸡毛掸子捅了一下邢忠道:“听着没,赶紧交代吧。”
眼见回神儿的邢忠眼睛滴溜溜地乱转,那人拍拍手,身后的人丢过来个布带儿在邢忠面前,男人道:“打开吧,想来你该是认识这些东西的吧,然后想想到底该怎么说话。”
邢忠能闻到这个黑布袋子里透着浓重的血腥味儿,他抖着手打开包裹,就看到里面分别有两只手和一对儿眼睛。
男人看着面无人色的邢忠道:“你要是敢再乱尿尿,老子就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喂狗,反正你也管不住自己,要它何用?”
接着又补充道:“还有,你要是敢像个娘们似的尖叫,让老子耳朵难受,老子就直接割了你的舌头,反正你也会写字,正好还能省了签字画押的步骤。”
邢忠现在无比相信这人真的能说到做到,因为包裹里的东西他很熟悉,那对儿眼珠子带着的肉,来自于自己会读唇语的朋友,因为他眼角的黑痣带着三根很长的毛,挖眼睛的人还特意将这东西一起割了下来。
至于那双手,邢忠也不陌生,如果没有猜错,那是那个送菜的人的手,毕竟,六枝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
压下自己惊呼的声音,还要死死地控制自己别尿出来,那男人还好心的提醒着道:“啧啧,你还别说,那个跑得快的,脑子也好使,老子还挺相中他的那对儿小短腿,结果这小子自己竟然就招了。”
这语气是要多遗憾有多遗憾,眼神儿还上上下下的观察着邢忠的全身,还像是评估自己该看上他身上的哪里才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