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寺出现神迹,很快就传遍了京城,自然是引来了大批的溜须拍马的折子,难得的是,这次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子,都没有斥责不说,还很受用。
晚上,司徒策有些无奈地看着身旁的贾赦道:“恩侯,别闹了,咱们这不合适。”
贾赦哪里肯听司徒策的劝告,自己穿好夜行衣之后,还亲自伺候着司徒策换好衣服,嘴里振振有词道:“狭隘了不是?咱们这可不是听墙角,而是去看看他们服用后的效果。”
司徒策翻了个白眼儿,孤说你去听墙角了吗?你这是不打自招好不?
但司徒策也不能让贾赦自己去,万一受伤了呢?只能任他折腾着,然后被拉出去看药效。
在皇帝的房顶蹲了一晚上的贾赦,眼看着天色要亮了起来,皇帝和贾代善还在一边儿饮酒一边儿讨论着国家大事,当即道了一声晦气之后,只能带着司徒策回去了。
暗卫这才敲了敲窗口,听到皇帝同意这才翻身进了屋子道:“启禀皇上,太子和荣国公已经离开了,只是荣国公好像挺失望的。”
皇帝摆摆手让暗卫退下之后,这才笑着对贾代善道:“逸风,你可是输了,认赌服输,回去之后可不许赖账。”
贾代善脸色涨红,心里暗骂这什么熊孩子,竟然还真敢来听他老子的墙角,你等着,老子回头要是不收拾你收拾的哭爹喊娘,老子跟你姓!
已经被气糊涂的贾代善,哪里还记得,他们压根儿就是一个姓?
皇帝可不管贾代善现在心里气成什么样,摸着一旁用极品寒玉保存的寒潭鱼,尤其是想到鱼的作用,心里美的受不了。
当即哪还愿意耽误时间,赶紧命人准备銮驾启程回宫,抱着脸色冷成冰块儿的贾代善,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看着贾赦连连打着喷嚏,让司徒策好一阵担忧,他关心地道:“孤就说别去,你这就是不听,这回怕是招惹了风寒吧?孤这就命人去叫太医过来,你好好地躺在床上,可别起那幺蛾子了!”
贾赦拉住司徒策,摆摆手道:“我这应该不是受了风寒,怕是有人要算计我,千万别让小爷知道是哪个龟孙子惦记小爷,不然肯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打的他喊爸爸,老子跟他姓!”
司徒策到底是不放心,还是将药僧叫来给贾赦把脉,确定人确实没有被风寒侵扰,这才放下心。
然后,等二人恭送皇帝和贾代善离开,看到难得最贾赦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贾代善的时候,还有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似的父皇,司徒策明悟了,可能要算计恩侯的正是他老子。
贾赦因为有点儿心虚,总感觉他老子现在可能要不是在人前,很可能直接踹死他,所以,他决定暂时还是离他老子远点儿吧。
要不怎么说,野兽对于求生欲的直觉永远是最准确的,司徒策觉得好笑,但也没有揭穿他,还配合着他窝在了护国寺中,只是可怜了后山的野兽们,被贾赦霍霍了够呛。
贾赦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唯一让他觉得不爽地就是,那小龙总是哄着他给喂龙血,倒也不挑口味,只是这玩意儿属于不可再生资源,就是系统也不提供。
但想到这毕竟是自己的崽子,等出生之后也是要喊自己爹的,那既然自己手里有,哪能真的吝啬?
看着越来越空的背包,贾赦愁眉不展地对司徒策说的:“你说,他这是来报恩的还是要账的?怎么感觉是我欠他的?”
司徒策从身后抱住贾赦道:“民间不都说儿女都是债吗?等他出生之后,孤帮你讨回来,让他霍霍恩侯的好东西。”
贾赦一听就不乐意了:“东西是我的,我给我儿子霍霍我乐意,谁让你去讨要了?”
司徒策能说什么?只能好脾气的点点头道:“恩侯说的是,咱们的儿子,自然是要金尊玉贵的养着,这可是恩侯和孤的骨血。”
见贾赦满意了,司徒策又道:“后日咱们就要启程去天津卫,然后登船去祭天,恩侯看看,是将瑚哥儿他们带到这儿,咱们一起走,还是等到了天津卫再汇合?”
贾赦想了一下道:“贾珍不是得先去检查龙船吗?那就让他先带着孩子们过去吧,别再往这边儿饶腾一圈儿了。”
太子点头道:“孤也是这么想的,恩侯与孤果然是心意相通的,只是,贾珍自己还是个孩子,能看护住几个小的吗?”
贾赦对此倒是不担心道:“我得魔仆们会一直跟随着瑚哥儿他们,那些魔仆如今的等级,若是有人能在它们眼皮子底下对孩子们出手,那估计派谁去都是白搭的。”
太子听后,也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刘伯温跟朱元璋说:“臣夜观天象,发现无锡龙山有紫气升腾。”朱元璋一听,这不是后世有人会夺我子孙江山啊!于是问刘伯温,怎么破解?刘伯温说:陛下无忧,待臣前去斩了这龙脉,于是调遣兵马就去查看了。来到龙山脚下,突生一计策,命令龙山百姓说:泥土可以捏成泥人卖钱度日,变泥土为乌金,无锡人将永世享受不尽。于是无锡百姓发现这个比种田好啊,日复一日龙山土都没有,龙肉都没有何来龙脉?
第97章
随着京城神迹出现,扶桑国爆发了一次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灾难,海啸和火山同时爆发,庙中供奉的八岐神像出现裂痕,守护寺庙的大僧人们同时惊慌失措。